幾天後，李空依然在和他的反骨觀眾們互噴。

“牛痘可以治天花它為什麼就有問題？”

“蝙蝠俠怎麼又開始推銷牛痘了？”

“可能他最近吸了牛的血，有些過意不去吧。”

“不是哎，彈幕的朋友們，你們能不能對牛痘尊重一點，人家消滅了至今為止唯一被消滅的疾病——天花”

“我們知道牛痘很偉大，可你是不是應該跟我們講一下。牛痘為啥可以預防天花。”

“首先，牛痘是牛得了天花之後長出來的膿皰。這個沒問題吧。”

“沒有問題。”

“好，人接種了牛痘，就會產生抗體，整個有問題沒？”

“為啥接種牛痘就可以又天花的抗體呢？”

“那我青春期的時候接種同學臉上的痘痘是不是就不會有青春痘了。”

“我和得了艾滋病的非洲大猩猩親嘴是不是就不會得艾滋了？”

“嚴查嚴查，蝙蝠是不是最近接了奶牛場的廣子。”

“我哭死，他甚至連牛的痘痘都想賣出去。”

“多次婉拒福布斯排行榜的邀請，因為他就是蝠布斯。”

“我們不生產痘，我們只是大自然的搬運工。”

........

直播間裡有很多網友，就在他們抬槓瞎扯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段伴奏。他們紛紛有些好奇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接著，螢幕中間的李空從桌子上拿起手機。接著，一陣動感的旋律從自己的耳機中傳了出來。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本來還在互噴，群雄涿鹿的直播間裡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李空接聽電話，裡面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

“喂，是李空嗎？”

“我是，請問你是.....”

“你抓緊時間來魔都市醫院一趟。”

“有什麼事情嗎？”

“時間很緊，來不及解釋了，快點過來。”

李空還沒來得及詢問，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他一臉懵逼地盯著螢幕。

“兄弟們，我接了個電話，那個人巨恐怖，她讓我馬上去醫院。”

“蝙蝠是不是給養牛場做兼職被抓住了就準備跑了。”

“不至於，不至於，他還不至於臉皮這麼薄，前些天忽悠咱們買蝙蝠答辯的時候也沒跑過啊！”

“蝙蝠，是真的有事情了，醫院前幾天接收了一個病人，情況很危險，西醫根本看不出他的症狀，但感覺已經快噶了。”

“這幾天我也在醫院看病，我見到過那個病人。渾身上下都裹滿了繃帶，跟個木乃伊一樣。”

“我靠，有沒有這麼恐怖啊，別嚇我。”

李空看著彈幕，將信將疑，他不知道這是個惡作劇還是真事。

“這個真的假的，你們別嚇我啊。”

突然，他反應過來。

“我亞雷，這個電話是當時林老給我的。”

“我靠，我記得林老的孫女好像就在魔都上班吧。”

“那你的意思是，剛剛那個女人....”

“可以啊，蝙蝠哥，你要當贅婿了。”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

手機又響了，李空看了看，正是之前的那個號碼，他連忙接通。

“喂....”

“你怎麼還在直播，趕緊來醫院啊，人命關天你知不知道！”

“不是，我.....”

“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