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介在原來的世界,從來就沒有任何戰鬥的經驗。
來到了這個世界,學會了永珍劍法之後,這還是頭一遭使用。只見韓介一出防護圈,便遭到四面八方的火炎群獸攻擊,不同的怪獸,使用著不同的攻擊法。
韓介腳上踏著翻雲步法,手上使出了韓介流的永珍劍法,奮力往怪獸殺去。
怪獸既多且繁,韓介看得眼花撩亂,雖然使的是永珍劍法,但一來韓介所學的時間很短,二來韓介從來沒有任何實戰經驗,再加上永珍劍法講求的是一個“悟”字,悟穿永珍收為一心。
在這種狀況下,別說是“悟”了,連守心都很難;韓介使出的劍法只是徒具其形,根本發揮不出永珍劍法的一絲精髓來。
在火炎群獸一陣猛烈地輪番攻擊下,韓介早已經遍體鱗傷,仗著手上那支未開封的天外玄精,和自身的五重天內力修為,僅能勉強不倒下而已。
韓介就這樣和四面八方有如潮水般湧來的怪獸,纏鬥了好一會兒,突然間,一隻火鋼牙獸凌厲地往韓介身上彈去,只見韓介來不及閃躲,硬生生地被撞飛出五丈之外,一口鮮血直噴上天。
白舒婷大吃一驚,扔下了手上的定海神珠,便往韓介的身上撲去。
“韓大哥,嗚嗚……你有沒有怎樣?”白舒婷哭得淅瀝嘩啦。
韓介身上血跡斑斑,仍強自振作的微笑道:“我……我沒事,內傷而已,只要我……一發起……家傳神功……馬上好起……噗……”話猶未說完,口中一股鮮血又噴出來,接著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韓大哥!”白舒婷哭得聲嘶力竭。
火炎群獸露出了尖銳冷森的白牙,緩緩地靠近白舒婷二人。
白舒婷看著韓介身受重傷,心碎欲裂,完全不顧自己即將遭到火炎群獸的攻擊,只是拼命地喚著韓介。
群獸一躍而起,撲往白舒婷二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藍光倏忽亮起,只聽得一聲暴喝:“滾!”
一股勁力無匹的陰寒之力捲來,那十幾只撲向白舒婷二人的火炎魔獸,就這樣四處倒飛了出去,直到撞上了三十丈外的巖壁才止住,看它們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想來是一擊必殺——都掛了!
一名手拿定海神珠的小姑娘躍落在白舒婷身旁,口中發出了粗啞的嗓聲,罵道:“笨丫頭!要不是姥姥及時出來救你,你豈不是被這些怪獸咬成好幾塊了嗎?”
白舒婷聲淚俱下,泣道:“姥姥……韓大哥……他……他被這些怪給害死了。”說完整個人淚眼婆娑,望著姥姥。
水仙姥姥呵呵笑道:“傻丫頭!不過就是撞了那麼一下,吐了幾口血而已,這有什麼要緊,來!姥姥現在變戲法給你看,看好喔!”水仙姥姥將定海神珠交給白舒婷,盤坐起來,開始替韓介療傷。
只見水仙姥姥雙手手心向下,平舉在離韓介身軀上方約一尺高的距離,緩緩發勁。過了片刻,一陣水藍波光在姥姥手心和韓介身軀之間浮現,如煙嫋嫋。
三丈外的火炎群獸彷彿感受到那股水靈異能,懼怕地退後三步,不安就像病毒似的擴散開來,在獸群裡掀起了一陣騷動。
崖上的雷世璋早就已經解決掉火焚怪鳥,正和魏闃二人盯著下面瞧,他驚疑不定的心想:“從哪兒鑽出來這麼厲害的一個小姑娘,竟然一抬手間,就卷飛了十幾只火炎魔獸,而且這些魔獸都是帶著火晶的高等魔獸啊!”
雷世璋又想:“像這種功力,自己是萬萬辦不到的,頂多一次只能卷飛七、八隻,而且還沒辦法飛這麼遠,能將它們卷飛五丈之外已經是極限了!”
而站在雷世璋身旁的傀瑱,心中卻有另一種想法:“咦?她怎麼不去挖那些火怪體內的火晶?難道她不要了?這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看來我只好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