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半個多月前的事了!”
只聽金絲兒笑道:“噢,我聞錯了,脂粉味是我自己身上的!”
九嬰無語。
金絲兒又道:“你一定是梵原人,清涼境和北冥人的肉味沒這麼清的!”
她頓了一頓,笑著補充道:“我不是說吃的味道,我是說聞起來的味道。你是吃果子長大的,肯定是梵原人。”
九嬰不得不服了,笑道:“你猜得不錯,我的真名是九嬰。正是梵原人。”
金絲兒連聲怪叫,道:“你就是九嬰啊!這麼年輕?難怪我爹爹要輸給你!”
她早已揮手向人群叫道:“爹爹,他是九嬰!就是那個勸冥後停戰的九嬰!”
九嬰頭立即腫成兩個大,在金絲兒面前,別想有一點的隱私。
但是,接下來的事便讓他十分高興。無論是金家為代表的早期遊方修真者,還是胡力代表的土著獵商,甚至象嚴克這樣的冥軍將領,對於停戰都是歡迎的。
大家都不願意打戰,因此都將九嬰當成英雄。這一定是潑律才回境後宣傳的,在大漠上,這樣的名聲比王帳令牌還要好用。
※ ※ ※
當晚,金家幫在山坳裡大宴賓客,獵商們也各自在皮帳前擺上美酒抓肉,千萬人圍著篝火載歌載舞,整個山坳裡一片歡慶景象。
金術恆拉著九嬰,坐在皮帳前,看著眼前盛景。金絲兒是這堆篝火的主角,許多年輕人爭相上前與她對舞。她健美的身姿雖少了紗裙廣袖的飄逸舒展,但簡單的短布裙和短衫,掩蓋不住肢體的活力,熱辣的舞蹈溢發出火一般的魅力。
金術恆驕傲地對九嬰道:“我這女兒怎麼樣?”
九嬰灌了一口奶酒,翹指讚道:“好,長得好!舞跳得好!鼻子也好!”
金術恆一愣,哈哈大笑道:“是啊!天生的好鼻子,什麼味她都聞得出來!”
他也灌了一口奶酒,一手搭在九嬰的肩膀上,垂首嘆道:“唉,可是絲兒跟著我,可沒少吃苦。自她出生以後,我一直忙著做生意,根本沒空管她……”突然抬頭問道:“九嬰,我們現在是不是朋友?”
九嬰應道:“當然是!”
金術恆凝視他道:“我想託付你一件事!”
“金老大盡管吩咐!九嬰必全力相助!”九嬰想都沒想地答道。
金術恆叫一聲“爽快”,道:“我想把絲兒託付給你……”
九嬰一口酒差點嗆住,支吾道“託……付!”,心道:“暈了,我有這麼有魅力嗎?感情債我可欠得多了。一個真兒我都沒法好好待她,還欠著緣兒兩次救命之恩呢……”
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金術恆說道:“我們金家,根子裡還是梵原人。對修真從來都很重視,可是在北冥,沒有好的老師教他,我又忙於生意……唉!我想,現在冥梵不是停戰了嗎?……”
他有點不好意思,又向九嬰敬了一口酒,這才繼道:“我想讓她去梵原學修真。原先有些不放心,可是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九嬰的神情這才放鬆下來,金術恆又道:“我知道絲兒調皮,當然不好意思一直麻煩你帶著她!金剛密跡的春試快要到了,聽說是在千溪城,我想麻煩你薦她到密跡門下。”
“千溪城……”奶酒將九嬰帶到了那久已忘卻的記憶中,神武一怒、密跡春試、和葉兒第一次御劍……
金術恆以為他為難,道:“如果不方便,便當金某沒說,不必放在心上!”
九嬰回過神來,笑道:“金老大說哪裡話?我一定辦到。”
金絲兒跑了過來,一手拉起九嬰,道:“別盡喝酒,臭死了!來,跳舞啊!”
九嬰唯一會唱的歌就是“回家回家回家回家,我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