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sir,我們o記兩個兄弟死亡,四個兄弟受傷。」
「赤柱那邊掛掉六個,受傷三個。」袁浩雲抱紮好腿部擦傷,鼻頭貼著一個繃帶,出聲來到長官面前匯報。
這次可謂是損失慘重,總共人馬折損三分之二,掛掉將近一半。
其中o記有長官「偏心」罩著,折損更小一些。
赤柱那邊以為目前劫囚,作戰英勇,首當其衝,折損更大一點。
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情。
雖然,莊世楷也很惋惜赤柱兄弟們的犧牲,但他在亂戰之中,必定會先保護自己的下屬。
這是人之常情。
否則,他的馬仔為什麼要跟他?
不過,他在聽見赤柱有些這麼大的傷亡後,還是有些心疼,出聲講道:「讓醫院盡力搶救!」
「不惜一切代價!錢不夠找我!」
「是,長官。」袁浩雲抬手敬禮。
莊世楷這時面色沉著的放下檔案,決定給赤柱監獄一個交代。
是的,他現在不把和聯勝搞定,赤柱監獄都會心生不滿。
畢竟,這些獄警不是他的嫡系,卻是監督的直屬下級。雙方作為合作方,死人沒關係,不給交代就說不過去了。
因此,莊世楷這回要龍根死!
他不死不足以洩憤!不足以服眾!
「嗙嗙嗙!」這時兩輛押解車內,一陣棍棒痛毆的聲音響起。
「啊!操!」
「大佬別打啦!」大d、阿樂等大佬們雙頭抱頭,蹲在角落,或是咬牙忍受,或是唉聲求饒。
他們剛剛還以為殺手襲警是為了劫車,導致押解車裡一片騷亂。
那時他們驚詫龍頭這麼威?知道我們罪大、連劫囚的事情都敢做?
可惜,除了阿樂大腿被流彈射出一發以外,他們連劫匪的面都沒見到。
而現在獄警和o記剩下的兄弟,正在拿他們洩憤。
「走了!」莊世楷面無表情的拉開轎門,伸手打出一個響指。
「是!長官!」袁浩雲帶著一組九龍警員,坐上九龍的車,繼續帶著罪犯回到警署。
……
「什麼?」
「九龍大道發生槍戰!莊爺也在裡面?」中環套房,龍根接到吉米仔的電話,整個人陷入呆滯。
「不行!」
「我必須跑路!」龍根放下電話,腦海里瞬間被巨大的恐懼佔滿。
他已經沒有再和莊世楷鬥下去的勇氣,知道跑路是唯一活命的機會。
別說和聯勝「坐館」的身份,值多大權,值多少錢。
比權和錢,他比的過莊爺嗎?要是比的過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狼狽。
他現在待在港島死路一條,有再多的錢和權都等於零。只有活下去才最重要!
可以他莊爺的權勢,他跑路都很難!莊爺的打擊報復絕不會慢!一定會來得極為迅速!
龍根旋即又撥通倪坤的電話,讓倪坤調動社團聯盟的力量,幫忙搭好海空線,再讓八大社團派一批槍手前來保護他。
這些都是當初社團結盟時許諾好的條件……一個社團出事,八大社團支援!
一小時內搭通最安全的海空線,一小時內過海飛境外!而且還要沿途還要派出各大社團的精銳兵馬護送,以示社團間的團結!
倪坤接到電話後,馬上便開口答應,動手安排。
做好這一切後,龍根才打電話給鄧伯,語氣頹喪地講道:「鄧伯。」
「我要走了。」
鄧伯拿著電話,表情複雜,但卻沒有斥責,而是平靜地講道:「路上注意安全。」
對於和聯勝來說,坐館跑路總比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