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琪若有所思,輕點著沙發:「關於船廠?」
其實偽鈔工廠和船廠是同一件案子,但是在商言商,對於警方而言重點是「偽鈔工廠」,對於商界而言就是「造船廠」了。
而滙豐總裁明顯是英資大老闆們的代表,什麼策略,答覆都有他進行,其他出面出面只是給足排場,以示尊重。
只見「溫莎」先生抿嘴笑答:「是也不是。」
港島英資、太古集團總裁「安吉拉」在旁講道:「我們確實有趁機收購龍氏造船廠的想法,還和高先生達成過一些協議,不過單單一艘造船廠不值得我們出面。」
「這只是一個契機!」
港島英資、嘉道集團總裁「萊昂」在旁說道:「我們透過這個契機發現您需要我們,我們就來了。」
他說完話舉起酒杯,輕輕飲下口。
王安淇點點頭,試圖掌握主動權,主動開口道:「我要你們幫我打敗莊世楷。」
他直接表明訴求。
溫莎總裁直接答道:「不可能!」
他篤定道:「以我們的實力已經不可能打敗莊先生了。」
「這裡我們不是指我們。」溫莎總裁用手指過自己和身邊的大老闆一圈:「是指我和你。」
他再指向王安淇道:「是指我們的政府。」
「那你找我做什麼?」王安淇露出溫怒之色:「做不到這一切,這杯酒將喝的毫無意義。」
「no!」溫莎一手端著酒杯,一手豎起食指,搖搖手指道:「非常有意義。」
「因為我們不能幫你打敗莊世楷,卻能幫你坐穩副處長的位置,甚至……」
溫莎總裁賣一個關子後,等勾起王安淇的慾望再講道:「甚至打敗韓國理。」
「什麼?」
「打敗韓sir?」王安淇表情一震,驚訝的俯身問道,絲毫沒發現自己已經丟失所有主動權。
房車行駛在中環道路,沿途是海濱風景線,夕陽與晚霞十分漂亮,可惜車窗布簾全部拉上。
車內狹小空間裡,每一絲氣氛、每一步節奏、大老闆們掌控至完美。
資本主義國家,國家性大財團的實力、能力、及權勢、絕不遜色於地區政府、高階官僚。
這是金錢至上的力量!
溫莎總裁點點頭道:「對!你想坐穩行動副處長的位置,你先要明白一個前提……假設目前全港局勢不發生變化,那麼莊先生是不可戰勝的一個目標,不過打敗莊先生和幫你坐穩行動副處長是兩個概念。」
「不分清楚這兩個概念,你馬上就要落馬警隊高層!」
滙豐總裁「溫莎」可謂是真知灼見,頗有些一語道破天機的感覺,王安淇坐在旁邊,調整好仔細,慢慢陷入思索:「……」
「對。」他最終給出一個肯定答覆。
心底甚至感到陣陣後怕。
先前他還沒沒分清兩者區別。
溫莎總裁則繼續說道:「王sir,你是行動副處長,你要做穩行動副處長的位置,不一定要打敗莊先生,你也可以做自己!替自己造勢!」
「替自己造勢?」王安淇眼睛一亮,頓時察覺到這是個可行的辦法。
以前他想不到這個辦法,是因為自己在港島根基薄弱,一直沒什麼政績,如果有英資大老闆們的支援呢?
根基薄弱就不存在了!政績可能就有了!
根基更是頓時就很深厚!
「你說說看。」王安淇掏出支雪茄,用火機燒燃,深吸口氣,緩緩吐出白煙。
「造勢有什麼用?」
「呵。」溫莎總裁輕笑兩聲,把玩著雪茄,拿起雪茄刀:「別忘記,你始終還是莊先生的長官,不管莊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