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更是確認她著了別人的道了。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雖然沒有了翁主,父王也降了等,但是她必須回到淮南。
於是她叩首,恭敬的答道:“陵接旨。陛下,陵請求儘快回淮南思過。”
景帝想了想,說:“準。”
劉陵對著劉徹和阿嬌深深的拜下去,說:“陵拜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祝太子和太子妃百年好合,事事順心。太子妃殿下,這次陵心有愧,回到淮南必定日夜反省,以期能贖今日之錯。待陵再回長安,必定會讓殿下滿意。”
阿嬌知道劉陵一向很識時務,今天這樣爽快的認錯,只不過是想盡快回淮南,以圖東日再起。但有了劉徹這樣一個強勢的君主,誰能謀反成功呢?
她一點也不怕劉陵話中的潛語,回到長安又何如?她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這輩子她註定是她的手下敗將。
於是她似笑非笑的說:“希望陵翁主,哦,不,陵小姐能夠如願。”
劉陵心裡恨極,但面上卻是恭敬萬分,說:“陵謝殿下教誨。陵告退。”
劉陵退下了後,程氏也如坐針氈。竇太主淡淡的說:“江都王妃,你也告退吧。”
“諾。”程氏鬆了一口氣,退下。
景帝對著太子說:“你和阿嬌先回殿歇歇去吧。”
“諾。”劉徹拉著阿嬌出了長樂宮。
一路無話。到了東明殿,劉徹仔細的看了一下阿嬌的表情,擁著她在榻上坐下,笑著說:“嬌嬌還在生氣?”
阿嬌平靜的說:“我沒有生氣。”只有有期待,才會有情緒變化,沒有希望,也就無所謂失望了。
劉徹收斂了笑容,定定的看著他,說:“嬌嬌,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你是真的吃定我了。”對他如此的無情,他已經是她的夫君,還有什麼好堅持的?這樣下去,對她有何好處?
阿嬌抬頭,看著他的黑眸,他的眸子幽深不見底,想從中找出他的情緒,比登天都難,當然皇帝這種人,是所有人中的人精。
她早就放棄猜測他的想法。還不如直接問來得快:“太子為什麼這麼問?我難道有不妥之處嗎?”
不妥得很。第一個女人,第一個愛戀的物件,竟然冷淡的問他有何不妥?劉徹伸手捏著阿嬌光滑的下巴,說:“嬌嬌,你並沒有將我當作你的夫君,這就是最大的不妥之處。”
“我自然當你是我的夫君。”阿嬌表情未便。只是他不再是她的愛人。
“哦?既然如此,我為何沒有看到你眼睛中的喜悅?”她沒有妻子對夫君的醋意,也不相信他會為她出頭。
阿嬌嘴角拉長,眉眼彎彎。笑還不容易嗎?
劉徹猛的上下其手,將她柔嫩的臉捏到了一起,說:“剛剛醜死了,現在正好。”
“你……杭開。”阿嬌語詞不清的說,一邊使勁的拉下劉徹作亂的手。劉徹這廝腦子被驢踢了吧,疼死她了。
劉徹作弄夠了,看著阿嬌糾結的臉龐,這才放手,心高氣爽的說:“這樣才算正常,你平常那一副樣子,還以為你別的表情沒有了呢?”
阿嬌站起來,抄起身邊的銅鼎,就向劉徹砸去:“你這個死小豬,去死吧。”這人太可惡了,誰想一直一副表情,她是被誰害的。
劉徹偏過頭避開,跳到旁邊,笑著說:“這樣才像嬌嬌嘛。”這是另一個杯子被扔過來,他接過,繼續說:“嬌嬌,我說你在未央宮有什麼好怕的?我總歸不會讓你委屈的。你是不是在生氣我沒有當場反駁劉陵?其實………。喂,你還來真的啊,這麼大一個銅鼎你也扔過來。!”
終於劉徹不耐煩玩了,他逮住機會,一把將阿嬌抓住按在榻上,使勁的吻住她那張傷人心的嘴。
一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