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尚文德心想:他膽敢找上門來,自有他的目的。不如聽聽他會說什麼,也許還能摸出些對方的動態。我不能失去這個機會。想到這兒,尚文德說道:“走吧!咱們出去談!”
於秀芬抓住他的胳膊說道:“你別去了!和他有什麼好說的。萬一你們談不攏,又該動手了。”後面的話,她沒有再說。其實,她是擔心一旦打起來,尚文德根本不是駱漪辰的對手。
駱漪辰說道:“伯母,不管伯父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還手的。”
尚文德推開於秀芬,說道:“你先進去看看琦琦,我一會兒就回來。”說完,他就隨著駱漪辰出去上了車。
駱漪辰把車開到不遠處的河邊。他停穩車後說道:“伯父,剛才我是來向尚琦道歉的。我希望咱們能和解,不要再告下去了。”
尚文德怒火中燒,氣勢洶洶地說道:“你做了這樣齷齪的事情,卻又汙告琦琦!現在居然還來和她道歉。這樣的行為,有悖常理呀!”
駱漪辰心平氣和地答道:“伯父,您先別動怒!那件事我也是被人陷害的。在那之後的很多事,我也是身不由己才做的。我就是害怕會再傷害到尚琦,才跑來這麼提議。”
尚文德覺得他話裡有話,問道:“你還要做什麼?現在做的這些還不夠嗎?”
駱漪辰一臉歉意地說道:“對不起!這起官司不僅僅關係到我個人,還牽扯到整個駱氏集團的利益。很多事情,我也無能為力。伯父,這場較量其實才剛剛開始,可尚琦已經不堪一擊了。”
尚文德心中暗自思量著:他說這話到是不假。雖說現在有習景芃幫忙,但要和駱氏集團一較高下,無意於以卵擊石。就算贏了官司,琦琦也會被弄得遍體鱗傷。如果再承受更大的壓力,不知道她會不會徹底崩潰。
駱漪辰見尚文德的神色有所緩和,又說道:“伯父,讓我和尚琦結婚吧!這樣所有的謠言與爭執都會平息。”
“你在胡說什麼呢?你們怎麼可能結婚呀?那樣琦琦一輩子都要活在痛苦裡。這不可能!”
駱漪辰又說道:“這只是權宜之計。事情平息後,如果尚琦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會和她離婚的。”
尚文德越聽越火大,他不想再與駱漪辰起爭執,開啟車門下車離開。這樣的談話沒有必要再繼續了。駱漪辰也下了車,攔住他說道:“伯父,您先別走!聽我把話說完。”
尚文德說道:“沒有必要再談了。我絕不會把女兒送到火坑的。”
駱漪辰激動地說道:“伯父,您要把尚琦逼死嗎?就她那脾氣,是必會爭個魚死網破。可是,她這樣把自己的傷口,一次次揭開給人看,會比受到傷害時痛上千百倍。”
尚文德聽到這話,愣在原地不動。
駱漪辰又說道:“您考慮下我的建議。如果能說動琦琦答應這門婚事,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我不能把女兒嫁給你!不管當時有什麼樣的原因,你終究做了這樣的事。如果你真的那麼後悔傷害了琦琦,那就儘快去自首吧!”說完,他就離開了。
駱漪辰見事情沒有任何轉機,只好作罷。
習景芃來別墅的路上,看到駱漪辰站在河邊。他心想:這混蛋怎麼會在這兒出現?難道他是要去找尚琦?想到這,他把車停在一旁,衝駱漪辰說道:“你來這兒幹什麼?”
駱漪辰見來人是習景芃,不想和他多說,轉身就要上車離開。習景芃伸手攔住他,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再出現在尚琦面前。”
駱漪辰犀利地目光射向習景芃,擺明告訴他:不要多管閒事。他推開習景芃的手,卻發現習景芃也在暗中用力。這時,駱漪辰毫不客氣,手上用了七八分的力道,把習景芃推到一邊。
習景芃一個重心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