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與一眾將領無聲地從即將渡河的部隊面前一一走過,平靜地檢閱著一群群高大壯碩計程車兵。
將領們不斷地停下來,替這個士兵整整衣領,替那個士兵端正一下軍姿,親切的安撫裡透著對他們堅定的信心。
“去吧,最後的勝利必定屬於我們!!”
雷克緊握右拳在左胸中重重一擊,胸腔內發出有力的低鳴,嘴裡卻是那樣平靜的說道。
“嗵……”
陣陣悶響響起,士兵們都是無聲地舉起了右拳在左胸上一擊,心中激動萬千,這聲音象徵了偉力,象徵著他們永遠要為真正的自由戰鬥到底。
“殘指獨立師,跟著我,上……”
羅格虎目中透出悍厲的光來,一聲低吼率先而行。
殘指獨立師平日由雷克親自指揮,是光明軍中精銳中的精銳,此次,他們的任務正是攻擊最左側渡口的西岸獅族軍隊,在那裡撕開一個口子,建立一個橋頭堡,全部主力都將在那裡登岸。其他兩個渡口雖然也做為攻擊目標,卻都是掩護主攻目標的襲擾假象。只要殘指獨立師在那裡穩住了陣腳,待主力部隊全部趁夜攻上時,面對一群絲毫沒有覺警的獅族士兵,他們想不勝都難。
一切都是在無聲中進行,沒有半點嘈雜,人人都是銜枝而行,充分顯示了光明軍極佳的軍績。
短短的一個月,這支軍隊已經被一眾將領錘鍊成了一支紀律嚴明的軍隊,從上到下,令行禁止,軍令暢通無阻,指揮起軍隊來,哪怕是一支小分隊也如臂使指,這是個了不起的成績。並且,連續的攻城掠地,以戰代練,浴火而生,讓這群軍人們起步就比其他的軍隊高出一截,到了現在,整體戰力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
光明軍的上層統帥們真應該為自己的這支軍隊感到驕傲。
微風漾起,榮河掀起了陣陣浪花,激盪的水聲掩蓋住了在漆黑的河面上快速向前行進的光明軍所有的聲響。
一個個木排如同利箭般劈開了河面,向著既定的目標疾疾而去。
對岸的獅族兵們依然毫無知覺,巡邏計程車兵都縮在角落裡睡大覺,沒人發覺對岸正有一批又一批的殺神即將到來。
先頭的二十幾個木排已經到達了最左側河岸,幾個懶散巡邏的獅族兵還未來得及發出警號,就已經被無聲蜂湧而至的光明軍士兵割斷了喉嚨,捂著四下噴濺的鮮血倒了下去。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解決掉了三十幾個最外圍的警哨之後,渾身已經濺滿了鮮血的羅格殺氣騰騰的輕輕揮手,命令已經登陸的部隊暫時散開警戒,掩護後續部隊上岸。
一排又一排的大木閥載著無數的光明軍士兵登上了岸,人越聚越多,可是穩而不亂,下了木閥計程車兵們有序按照各自的建制在指定地點快速集結,一切都是那樣井然有序。
不到一個小時,羅格的部隊已經成功地有大半渡過榮河,到達了指定埋伏地點。一切,都靜待總攻的開始。
“殺……”
忽然間,中間、右側的兩個渡口殺聲震天,刀兵相交之聲激烈至極,不絕於耳。三面共舉,兩個渡口的擾襲正式開始了,總攻在即。
剎那間,獅族的部隊登時炸了營,統統亂做了一團。
由於中側右側兩路同時遭受攻擊,獅族軍隊也搞不清楚倒底哪路是主攻,還以為兩路同時來襲,一時間慌了神。
兩個軍團長光著腳丫子跑了出來,嘴裡不停地呼喝勒令部隊穩住陣腳。為了加強中間的防禦指揮排程,兩個軍團長的大帳都設在了居中的渡口位置。
一見遭受攻擊,兩個軍團長都以為敵人趁夜要劫中軍大營,慌亂中派出傳令兵喝令兩翼部隊齊向中間運動,火速救援。
這樣一來,雖然中間佯攻的光明軍壓力頓時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