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處於弱項的精兵對戰!”
石敢闖道:“想不到白師弟,對於九幽宗的人,還是很有研究的嘛。”
“刀都架在脖子上面好幾次了,如果再不長點記性,這麼些年。當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白森道。說到這裡,他的青龍劍一把就被他擎出。只要那邊的人敢衝過來。他就要放手大開殺戒。
九幽宗的那些幽客,已經不能算是正常意義上的人。對待這樣的人,不能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這廂猶在對峙,那廂的一眾強悍的命輪級強者們,已經開始了戰鬥。
妙音面對紅鱗多足龍的攪風攪浪,清嘯一聲,一聲鶴鳴,倏然迸射出來,但見一隻丈餘上下的巨大仙鶴,突然出現,白白的羽翅,輕輕一震,有似一道白色的流光一樣,倏然飆飛百十丈。
妙音拈指成訣,道道青光裹住她,瞬間趕上仙鶴,一個縱躍上了仙鶴的背脊。仙鶴迸發出來一聲歡快的鶴鳴,雙翅卻是抖動的更為頻繁了。
面對這樣的一幕,血袍公子一點也不意外,只是雙足在紅鱗多足龍的腦袋之上,狠狠的踩了一下。紅鱗多足龍咆哮一聲,巨大的龍吻,裂開森森的巨齒,迎著妙音狠狠的咬了過來。
仙鶴雙目耀出一道奇光,振翅避開,巨大的鳥喙,狠狠的啄向紅鱗多足龍腦袋上的血袍公子。
血袍公子冷笑一聲,身後的血色披風,嗤啦一聲,迎風陡起,一次一道厚厚的鋼牆,擋在了鳥喙啄過來的方位。
咣噹一聲巨響,鳥喙和披風相交的時候,爆出一陣精鐵交擊的聲音,濺起狂暴如同火星一樣的碎花。
雙方甫一相交,又一次的分開。仙鶴馱著妙音,振飛到了數里之外。紅鱗多足龍更是因為遭受了這樣的一擊撞擊,劈開波浪,退出數里,掀起狂風巨浪無數。有不少九幽宗自己的船,因為這樣的一次相擊,被掀翻、沉沒。
“殺!”血袍公子吼了一聲。
他的這一聲吼,等於是開戰的訊號。
一眾小船之上的黑衣人,一個個更是像打了雞血一樣的,瞪著近乎血紅色的雙眸,操起一口口泛著精光的長刀,驅使著各自座下的船,迎著這邊,就發起了衝鋒()。
而剩下的那九位九幽宗的強者,也紛紛出手,準備轟擊底下天極劍宗的時候,天極劍宗的那些實力強悍的強者們,或一、或二的迎著一位九幽宗的人就殺了上去。沒有辦法,這九個人的修為太過強悍,單對單,除了師羽之外,其他的都很懸,只能採用這樣的一種戰法。
一時之間,天空之上十數里之內,層光飛散,勁氣四溢,強者們殺得不亦樂乎。
白森看都沒有看上面的那些人,他的眼睛只是盯著最先衝過來的一艘小船上面的兩個人。這兩個人的修為都不簡單,其中一人更是命輪一級的修為。
上官驚仙想也不想的,抬劍對上了那名命輪級的強者。而白森則是身形縱躍,化作流光一道,卷出層層的劍光,迎向另外一人。這艘烏篷船上的其他人,俱是狂吼不斷,操起各自的兵器,也都殺了出去。
他們當中的人,也許大多不能飛行,但是縱躍的距離也是很大的。輕輕一縱,數十丈的距離已然跨過。夾雜著他們出手那股偌大的威能,一招勢盡,就是一個黑衣人倒在了他們的兵器之下。
做為白森對手的那個黑衣人,即便他的修為是半步命輪之境,還是抗不住白森的狂暴一劍。層層密集如同漁網一樣的劍光,在他的身上瞬間刺出了百十個血洞。
此人,更是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被白森劍光之上的餘勁,生生震到海里去了,已經活不了。幹掉這個人,眼看著上官驚仙和那名命輪級強者,有陷入苦戰的架勢,大吼一聲,“我來助你!”
鬼魅一樣的身形,卷出道道殘影,十分突兀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