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多,雲奚坐在副駕駛座,給魏柏涵當“導航”,不是不認識路,而是在規避風險。 “雲奚,我不是很懂。” “什麼?” 魏柏涵瞟了眼後座上的靳鯉,有些疑惑,“靳小姐為什麼也在?” “……”靳鯉挑眉,這話說的,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真抱歉啊。 “是我讓小錦鯉一起的,小錦鯉既能幫我保護你,也能打下手,所以就一起了。”雲奚笑了起來,然後轉頭問靳鯉,“腳踝好點了嗎?” 靳鯉點頭,本身就不是很嚴重,只是昨天不習慣那種場合,所以才答應提前離開的。而且現在身體不太好的,是師兄吧? 下樓需要抱,現在還把副駕駛座放倒,只是為了睡得更舒服些。 她現在特別好奇,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但她又覺得問這些顯得她太八卦,所以才一直忍著。 最後經過長時間的內心掙扎,還是好奇心戰勝了理智,靳鯉問了出來。“師兄,你的腰……” 雲奚被問的愣住了,他說之前靳鯉怎麼吞吞吐吐的,原來是一直在好奇這個啊。 “腰已經沒事了,小錦鯉不用擔心,只是有些酸而已。至於原因嘛。”雲奚看向魏柏涵,“柏涵,你說是因為什麼呢?” 魏柏涵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輕咳兩聲,“以後會體諒奚哥的,這次真的饒了我吧。” 就因為他說了句知錯了、但不改,結果雲奚就一直拿他開玩笑。可是這個真的不能怨他啊,都失去理智了,哪裡能控制得住? 三點準時到達張家,張思攀早就在等雲奚了,所以在對方下車後,立馬迎了過來。“雲先生,你說得對,我果然是被詛咒了。就算不是詛咒,別墅裡也不乾淨,我昨晚見鬼了。” “其實這個詛咒不是針對你個人的,而是你家所有和你有血緣關係的人。”雲奚一邊往裡走,一邊解釋著。“最先受詛咒影響的,是家裡的老人和孩子,然後才是成年人。” “可是雲先生,我兒子還沒到滿月,他沒受到影響啊。” 聽到對方的話,雲奚腳步一頓,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對方。然後也沒有說話,轉身繼續走。 張思攀一愣,忽然反應過來了。但是又不敢相信,他和妻子大學時相戀,交往六年結婚,結婚第一年就有了孩子,他自認為感情不錯,孩子怎麼可能不是他的? 魏柏涵走過時,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只有靳鯉走過,溫柔地說道:“張總,現在知道,總比被騙一輩子強。” 張思攀哭了,所以已經能確定,孩子不是他的了嗎? 進了別墅,張夫人疑惑地看著幾人,“思攀,這些人是?” “我好像被詛咒了,大師是過來幫我的。”張思攀解釋著,或許是因為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了,所以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的妻子,所以注意到了對方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他的心猛地一揪,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愛了七年的人,不止出軌,甚至還想讓他死。 “……不可能,什麼詛咒啊,不存在這種怪力亂神的吧?”張夫人笑了笑,“你們是在開玩笑的吧?” “你知道我不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吧?”張思攀忽然說道。 張夫人一愣,隨後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自從交往到結婚,張思攀幾乎就沒有開過玩笑。對方是理工男,為人正經老實,別說玩笑了,甚至都沒說過幾句愛語。 雲奚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所以輕咳兩聲,“張總,你的臥室在哪兒?” “雲先生,在這邊。”張思攀立馬回神,然後往樓上走。 靳鯉抿唇,她知道師兄根本不用帶路也能找到臥室,只是覺得他們三個身為外人,不該摻和別人的家事。 上樓時,靳鯉瞟了一眼張夫人,發現對方在咬著指甲,惶恐不安。 ‘早知今日,何必做這些呢?’靳鯉忍不住想到,更加不想談戀愛了,男人只會影響她的事業。 到了臥室門口,張思攀正準備說“到了”,結果雲奚先開口,“你們就在這裡等著,小錦鯉,你和我進去。” 張思攀愣在原地,隨後明白了,雲奚之前讓他帶路,只是因為氣氛太尷尬。 “張總,你能接受嗎?”魏柏涵閒得無聊,忽然問道。 張思攀微愣,隨後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