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中,追逐仍在持續,不將沾染詛咒之人殺死決不罷休的女螝們依舊追趕著何飛幾人,想都不用想,照這麼繼續下去,用不了多久等待幾名執行者的只有死。 原因?原因還用得著解釋嗎?同螝物相比,人類的體能終究有限,在強悍的體力也有消耗一空之時,更何況本就在公路狂奔了十幾分鍾且身體受傷幾名執行者。 “咳!咳咳!” 劇烈奔跑導致何飛跑動中血液不停滴落,一側姚付江其實也強不到哪去,跑動中,平頭青年除汗流浹背外,一邊跑還一邊時不時咳嗽幾聲,透過夜幕藉助月光,就見其前胸衣物被紅色所染,很明顯,饒是面板擦傷,可姚付江依舊傷勢不輕。 至於彭虎,他則鼻血橫流,此情此景估計任誰都能一眼看出車禍發生時光頭男撞到了鼻子,好在被彭虎揹著的程櫻身上沒有看到血跡,按理說情況應該比較樂觀才對,可她卻毫無反應一動不動,就實際的情況來看,最不樂觀的反倒是程櫻了,畢竟有些時候內傷比外傷更為讓人不安。 噠噠噠噠噠!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三人仍在公路上接連奔跑著,有件事不得不提,進入詛咒空間這麼久以來何飛可不是第一次被螝追了,別的先不說,一名執行者如想在靈異任務中活下去首先就要具備良好體能,這一點何飛深有體會,受葉薇啟發以及自己多次親身體會,帥氣青年開始瘋狂鍛鍊身體,每每身處地獄列車時他都會利用任務休息期訓練自己,增加體能,終於,今日排上了大用場。 姚付江同理,本就體能強悍的彭虎自是不必多說,哪怕身背一人的情況下都可以跟得上其餘二人奔跑腳步。. 這也是為何三人能夠維持長時間高速奔跑從而勉強不被螝物追上的關鍵點,且更為幸運的是發生車禍後幾雖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但受傷部位皆不在腿部,從而能讓幾人肆意狂奔。 不過話又說回來,任何事情都有其兩面性,以後方女螝群持續追擊以及絲毫不打算放過幾人的現狀來看……他們四人到底還能堅持多久?能否活著抵達太和寺?這一問題目前已迫在眉睫,以成未知! 因為…… “呼,呼,呼!” 隨著時間逐漸流逝,隨著追逐接連不停,何飛發現……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雙腿越來越沉,像灌了鉛那般沉重,速度竟越來越慢! 他,就快要跑不動了! 至於身後女螝群……仍然依舊採用短距離瞬移方式追趕著他們,毫不停歇。 (糟了……照這樣下去會被追上,遲早會被追上的啊!). 奔跑中,何飛雖一言不發可他越發難看的臉色卻出賣了青年目前心境,大學生奔跑愈發吃力,兩側姚付江與彭虎二人又何嘗不是一樣?近20分鐘的馬拉松似狂奔導致他倆幾乎耗盡體能,何飛慢下來的同時這二人亦不可避免 跟著一起步履艱難起來。 急促喘息間,咬牙狂奔間,又回頭看了眼同自己越來越近的可怕女螝群,一時間,包括何飛在內,三名執行者心中發出哀嚎,他們是多麼希望此刻路邊能出現一輛汽車啊,有了汽車代步,雖無法擺脫貞子本體追殺但至少能暫時甩掉後方那群如跗骨之蛆一樣的女螝分身啊!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別忘了這可是深夜,地處荒蕪郊區,別說汽車了就連一輛摩托車或腳踏車都不存在,道路兩旁除了樹木與荒野外再無他物,而已跑了近20分鐘的三名執行者如今也已瀕臨體能極限,瀕臨虛脫邊緣。 體力快速流失,回頭望去,那群貞子分身依舊用和之前一樣的速度在身後瘋狂追趕著他們! 見狀,或許是認為命不久矣又許是自認為在劫難逃,姚付江率先絕望了,待咳嗽了幾聲後,氣喘吁吁的他終於忍不住朝何飛說出了其個人絕望,說出一段絕望遺言: “完……完蛋了,女螝快要追上我們了!我,我跑不動了,我們要死了,我們就要死在這裡啊!” 話音方落,不料何飛卻一邊喘息一邊側頭駁斥道:“呼!呼!你,你他嗎少說洩氣話,咬牙繼續跑!還有……你真的以為咱們現在僅僅只是毫無目的往前跑嗎?”. 何飛此言一出,姚付江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