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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十一章 車廂發現

當然了,氣勢恐嚇並非重點,其實就算程櫻臨走前不對他進行警告恐嚇,何飛也不可能說出去,他真正在意的是程櫻此行目的,以及對方不久前那一系列反常舉動,原因?旁人或許不清楚,但以何飛那獨樹一幟的高超理解能力卻能輕易猜出輕易知曉,他知道程櫻此行目的是什麼,明白女生那段未曾說完的話具體想要表達什麼,關鍵在於自己,在於任務期間自己那番所作所為! 毫無疑問,程櫻不可能不知道在‘死寂之殤’任務裡何飛曾為她所做一切,而剛剛的舉動話語亦無疑是她對何飛感情的一種隱喻表達,之所以用隱喻,那是因為程櫻理解何飛,完全理解那股隱藏於青年心靈深處的壓抑無奈!. 理解不同於瞭解,雖詞意相近相差無多,但嚴格來講兩者卻完全是兩種不同概念,一個人瞭解另一人其實很容易,只需稍加接觸即可做到,但想要讓其他人理解自己那可難如登天了,瞭解僅限外在性格,理解則涉及到個人思維,不過話又說來,難歸難,事實上理解也並非不可能做到,當身邊出現一個能真正理解自己的人時,這無疑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幸福! 何飛與程櫻,雙方現已真正做到互相理解,在共同經歷了諸多生死考驗後成為知己,至於何飛為何反應平淡不言不語,至於程櫻為何話說一半模稜兩可?答案很簡單,而答案則恰恰存在於身處地點。 這裡是詛咒空間,一處充斥恐怖隨時會死的地方,就算你想表達什麼,至少在這裡你不能袒露,不能表達,你目前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活下去,除此以外其餘禁談,心意可以傳達,具體不可實施,因為雙方誰都做不到一心二用,尤其是何飛,青年責任更重,他是隊長,他肩負著一整個團隊生死存亡,也正因如此,程櫻不會打擾他,她僅僅只是傳達心意點到即止。 正如一開始女生所敘述的那樣,在這裡有些事暫時還不能談,除非能脫離空間迴歸現實。 這點,程櫻明白,何飛同樣明白。 (看來我是該打起精神來了啊……) 隨著思考結束,何飛丟掉了手中香菸,與此同時表情亦隨之改變,定睛細看,就見早先還遍佈臉孔的疲憊憂鬱正快速消退著,像一名剛剛睡醒的人那樣從座位上慢慢起身,旋即雙臂高舉狠狠伸了懶腰。 乍看之下何飛做了個無意義肢體動作,然而奇怪的是,當打過哈欠伸過懶腰,當收回雙臂晃過腦袋,他變了,變成了一名精神小夥,之前還遍佈臉孔的憂鬱疲憊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堅毅! 這幅表情似曾相似,貌似很久以前曾出現過,至於具體時間具體地點…… 赫然是何飛初進詛咒空間時曾顯露過的不甘倔強! 我還是那個我,我依舊是最初那個充滿鬥志的我! 來吧詛咒,不管你打算做什麼,我何飛始終奉陪到底,我不會敗給你,我必將在你的親眼見證下到達終點走到最後! ……… 傍晚,17點56分,地獄列車3號車廂。 吱嘎。 寂靜良久的車廂被一道房門開啟聲所打破,隨著房門由內開啟,很快,一名身著白色襯衫搭配西褲皮鞋的男人置身車廂現身走廊,男人很沉默,但並非沒有目的,走出房間的他優先掃了圈周圍環境,見四周無人,男人先是習慣性抬手扶了扶鼻樑金絲眼鏡,接著便徑直走向右側一扇白色房門前抬手敲擊。 敲了數下,房門被房主開啟,眼鏡男魚貫而入,最後,伴隨著房門重新關閉,車廂再次恢復寂靜,恢復如初,就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那樣。 但…… 凡事無絕對,常言道隔牆有耳隔門有眼,除非你身處無人區,否則很多時候你在公共場合的動作舉止往往會被旁人無意中看到,首先可以確定地獄列車住了不少人,部分時候也確實有些人沒老實待在個人房間。 事實上眼鏡男從離開個人房間到進入對面房間的整個過程統統被一雙眼睛盡收眼底,而雙眼睛的主人亦至始至終注視著剛剛走廊所發生一切。 視野延伸,鏡頭轉移,轉移至3號車廂與2號車廂中央連線門後方,此刻,2號車廂內,透過一絲細微門縫,尤其當目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