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男人剛剛所嘆息自語的那樣,他承認了,雖是承認但卻完全沒有解釋必要,畢竟單憑那句話就足以證明一切,證明何飛現已公佈出問題答案,用最為簡短的語句敘述了最為複雜難題。 很明顯,無論是何飛還是趙平,二人皆是聰明人,在雙雙心知肚明的情況下還有何可說的?又能夠說些什麼?趙平能透過猜測分析得知何飛所作所為,然何飛又何嘗沒有從那枚明顯屬於趙平實際卻出現在錢學玲手中的璀璨珠那得知事情真相呢? 趙平在掩飾自己,試圖以他那維持良久的殘酷冰冷來偽裝自己,可惜與何飛一樣,他的掩飾失敗了,他的偽裝失敗了,何飛無法掩飾自己,趙平亦同樣無法獨善其身,最終只剩下二人那久久不語相視沉默。 然而遺憾的是,沉默沒有長久維持,就好像每當關鍵時間周圍便總有蒼蠅嗡嗡亂飛蓄意搗亂那樣,不知多了多久,寂靜被打破,被一道滿是誇張的驚訝大呼瞬間打破: “我勒個大擦!你倆在幹嘛?咋雙雙用充滿‘愛意’的目光互相盯著對方?難,難不成你倆之間暗藏基情!?” 突然間,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充斥現場傳入耳膜,導致原本寂靜無聲的5號車廂瞬間重回喧囂就此熱鬧,聽到聲音,二人尋聲回頭看向牆角,就見一名身著屎黃色外套的青年正大呼小叫盯著兩人,表情可謂極其誇張。 原來不知何時車廂已經把陳逍遙傷勢治癒恢復如初,將那根早先還斷裂受損的脊椎完美癒合! 結果可以預料,隨著傷勢治癒完美恢復,陳道士果然在恢復剎那間暴露出逗比本性,但可惜的是,縱使你性格逗比熱衷表演,沒人欣賞終究白搭,果不其然,面對陳逍遙那滿是誇張驚訝調侃,向來沒有幽默細胞的眼鏡男跟本沒搭理,男人就這樣在隨意掃了其一眼後面無表情起身就走,徑直離開5號車廂。 當然了,眼鏡男雖予以無視冷漠離開,但並不代表陳道士這番表情完全沒人捧場,為了避免對方尷尬,何飛倒很給面子沒有離開,而是在起身後一臉壞笑張口詢問道:“呦呵,好的挺快嘛,你那根斷掉的脊椎骨這麼快就接上了?看來程櫻當初那腳還是沒用全力啊。” “靠!老何你咋哪壺不開提哪壺呢?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確實沒料到那小櫻子竟然搞突然襲擊,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背後偷襲,否則以本道爺那高超身手又怎麼可能被她打成這樣?實話告訴你,真面對打起來我擺平她易如反掌!你信不信?” “哈哈哈!信,我信,畢竟是茅山道士,況且你的功夫我也親眼見識過,真面對面打起來程櫻還真沒多大把握擺平你,話雖如此,但我依舊要奉勸你一句,那就是以後每當你打算招惹她時切記要提前保護好你的脊椎骨,期待你的後續表演。” “咦?這話我聽著咋有點彆扭呢?提前保護好脊椎骨?你這話啥意思?” “沒啥意思啊,好了好了,不和你閒侃了,時間真不早了,咱們也各自回房休息吧。” ……… 夜晚睡覺期間,何飛做了個夢,一個詭異懵懂的夢。 由於夢境無時間之故,大學生經歷了很多,遭遇了很多,而夢的開始則赫然是一座地鐵站,在那裡,他看到一個女人,不知是夢境中感知器官受到削弱還是夢中環境本就詭異,他看不清女人樣貌,聽不到對方聲音,見狀,他試圖靠近女人,不料卻在即將靠近的最後一刻重回起點。 懷揣著疑惑不甘,何飛繼續嘗試,可惜沒有作用,每當他即將撥開迷霧靠近女人時,自己總會迴歸原點,於是乎,何飛改變策略繞彎前行,在放棄直線行走的的情況下試圖以環形方式間接,結果,詭異再生,這次他雖沒回歸原點,可當他即將靠近女人乃至看清女人時,對方消失了。 神情錯愕茫然環顧,找了許久,才發現不遠處多了輛地鐵列車,而剛剛那莫名消失的女人正置身車窗頻頻招手。 好奇促使下,何飛亦步亦趨登上列車。 接下來,模糊環境被漆黑環境所取代。 黑暗中視野遮蔽,唯有耳朵聽到了聲音,各種各樣可怕聲音。 是的,聲音種類很多,非常之多,有冰塊碎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