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從剛剛和那小鬍子談話中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群警查根本就不相信我!不僅不相信居然還反過來懷疑我是兇手,既然如此,那我還有必要依靠那註定沒有結果的警方調查嗎?乾脆自己調查麗莎死因好了!” “嗯,和你差多,我同樣認為警方調查方向極有可能發生偏差,至於你的個人打算……暫時先不提這個,此地並非討論之所,詹米,我們還是先離開警局在說吧。 對於詹米的詢問連同隨後發洩,被詛咒安排為主角朋友的趙平只是簡單寬慰幾句,旋即在眼鏡男帶領下雙雙離開房間,只不過,就在趙平即將走出房門最後一刻,宛如想到了什麼,眼鏡男稍作頓足略一轉身,繼而和始終站立房中的何飛深深對視一眼。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交流,僅僅只是一番互相對視,雖然雙方除一開始各自介紹外其後便再沒交談過,但何飛還是從對方臨走前所留眼神中大體猜測出所含意思,至於是何意思?何飛個人是這樣理解的: 我會在不違反規則的前提下儘可能想辦法阻止詹米,阻止其前往瑞文埃爾,但是,我也只能保證盡力而為。 ……… 烏雲悄然褪去,雨水逐漸消弭。 下了一夜的暴雨最終在清晨來臨時宣告結束就此終止,久違的太陽再次升起,陽光撒向城市,看似撥開雲霧重見天日,然遺憾的是天空仍有殘餘,仍有一部分陰暗烏雲未曾散盡,就好像某些事遠未結束般存留懸疑,暗藏殺機。 靈異任務第二天清晨,霍非公寓,某民宅內。 此刻,在這間曾發生過兇殺命案從而早就被警方搜查過的混亂房間裡,詹米正頻繁忙碌著。 如同原電影那樣,迷迷糊糊睡了一夜,清晨剛一起床詹米便開始翻找,開始檢視,針對家中那臺最為可疑的人偶木箱進行檢查,毫無疑問,他想找出線索,想獲知人偶 到底由誰寄來,既然試圖查詢,當初那臺和人偶一起被寄來的箱子便自然而然演變為首要重點。 肆意擺弄,左看右看,望著木箱底層那塊紅布以及紅佈下所裸露而出部分木板,詹米若有所思,稍作沉吟,旋即猛然用力撕扯紅布,直到紅布被完全扯掉,最終,一副黑白圖畫連同一行文字瞬間映入視野: 首先映入眼簾的為兩副人物半身簡筆肖像,右側肖像他倒認識,畫的正是那具叫比利的人偶,不過左側肖像他卻從未有見過,俯身彎腰靠近觀察,就見對方是個女人,一名上了年紀的女人,由於肖像為簡筆所畫,加之沒有上色,任憑觀察細緻詹米也只能大體看出對方樣貌而已,正如剛剛所言,不否認單從畫像看不出什麼,然而那位於畫像正中的文字資訊卻直接給了詹米答案,一個有跡可循的線索答案: 瑪麗肖和比利在瑞文埃爾。 注視著眼前文字,早就懷疑妻子之死和家鄉傳說有關的詹米登時坐不住了,下意識轉頭,先是看了眼那不知被誰放在椅子上的人偶比利,旋即二話不說起身就走,一邊抓起人偶一邊奔向房門,懷揣著滿腔怒意打算離開,然…… 詹米失敗了,沒等走出幾步,手臂被人拉住,被身旁突兀伸來的手掌一把拽住,與此同時一道平淡聲音亦緊隨其後傳耳中: “我勸你還是別去瑞文埃爾比較好。” 不錯,拽住詹米以及說之之人正是昨晚和他一起回來的趙平,由於趙平身份是律師兼主角好友,所以當詹米被其想辦法從警局弄出來後眼鏡男便駕車將其送回家中,原本他是想先帶詹米去散散心順便開導開導對方,不料對方卻強烈要求先回家中,見狀,趙平沒有辦法,非是他不想堅持,而是他清楚規則,清楚的知道執行者絕不能強行阻攔主角詹米任何行為,違者抹殺,所以無奈奈何的他只好按照其要求將詹米送回家中,不過,當今日 一早趙平再次登門看望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詹米翻箱倒櫃四處尋找,找到人偶木箱,其後更是如電影所展現的那樣拿起人偶試欲離開,至於去哪?答案不言而喻。 伴隨著時間流逝,一夜過去,眼鏡男最為擔心的事情終究發生了,對妻子之死抱有強烈執念的詹米最終還是如原電影那樣從木箱中找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