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弗萊迪嘴裡的‘高階技術’具體指什麼,別人不知道,如今已肝膽俱裂的田國華就更加不知道了,目前的他只想活著,所以他只能祈求,仍然在弗萊迪面前哭喊求饒,可,還不等他繼續哭喊哀求對方,維持著猙獰竊笑,弗萊迪抬起左手,同時打了清脆響指。 啪! 隨著響指回蕩耳膜,下一刻,田國華髮現了異常,發現環境改變,是的,僅僅一個響指,原本還死寂漆黑的走廊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間燈光通明的房間,房間充斥著一股藥水味,周圍則擺著諸多醫療器械,這是,手術室,竟是醫院才有的手術室! 如果說環境的驟然改變以足夠讓田國華震撼錯愕了,那麼,隨著大腦回神,很快田國華就發現了不對勁,發現了某個更加駭人的可怕現實: 他動不了了,或者說他被綁住了,甚至還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冰冷刺骨的鐵床之上! 同一時間,正當田國華駭然大驚本能掙扎的時候,房門被突然推開,然後一身白大褂的弗萊迪就這樣舉著托盤來到房間,待上下打量了田國華幾眼後,接下來,維持著扭曲笑容,弗萊迪朝床上正奮力掙扎的田國華說了句話,一句足以把田國華活活嚇死的輕聲提醒:“田先生請不要亂動,畢竟凌遲是門技術活,如果你一直亂動的話,那麼我對你的這番獎勵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凌遲!弗萊迪竟打算凌遲自己!!! “不!不!不!不要,不要凌遲我!嗚,嗚啊!!!” 在得知夢魔給自己的所謂獎勵竟是世間最為殘酷的凌遲刑罰後,田國華直接瘋了,在被當場嚇瘋的同一秒撕心裂肺慘嚎起來,身體的掙扎幅度更加劇烈,由於掙扎幅度過於劇烈,以至於震的鐵床吱嘎作響,只可惜,沒用,無論如他如何嚎叫如何掙扎,他都無法掙脫繩索束縛,而弗萊迪也依舊保持微笑,笑著觀看男人掙扎,同時繼續用柔和聲音在男人耳旁低聲講述:“放心吧田先生,我會用最為嫻熟的手法獎勵你,保證讓你滿意。” 言罷,弗萊迪放下了手托盤,而盤裡則赫然擺放著大量功能各異的手術器具! 注視著滿盤手術器具,弗萊迪微微一笑,開始在田國華愈發暴增的眼球注視中挑選工具,最後挑了把燈光下閃爍寒光的手術刀! “啊!救命!救命!誰能來救救我!” 見田國華自始至終掙扎叫喊,正欲動手的弗萊迪不由眉頭一驟:“喂,田先生你好吵啊,能不能安靜點?這樣會影響到我工作的,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先從舌頭開始吧。” 話音剛落,弗萊迪瞬間把手伸進田國華嘴裡,一把將舌頭拽出,然後在田國華驚恐至極的目光注中調轉刀鋒狠狠一割! “啊,嗚,嗚嗚……咕嚕嚕………” 伴隨著血液充斥口腔,田國華舌頭掉了,而失去舌頭的他就這樣成為了啞巴,除了能發出串毫無意義的痛苦嗚咽外,他再也無法說話了。 在弗萊迪十分嫻熟的刀法切割下,不多久,繼舌頭之後,田國華的右耳也被割掉了,然後是左耳,接著鼻子、嘴唇、手臂、身軀…… 一時間,痛苦的嗚咽在房間裡起伏迴盪,至此上演了一幕慘絕人寰凌遲酷刑! …………… 凌遲,古代極度殘忍的一種刑罰,往往只會用在罪大惡極的重刑犯身上,行刑時將犯人身體綁住露出肌膚,然後用鋒利小刀切割皮肉,直至把人活活割死,這是種超越生物承受極限的死亡刑罰,由於太過殘忍,近代以來早已廢除,透過書籍與各類影視作品,田國華雖知道凌遲,可他卻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成為被凌遲的那個! 被繩索牢牢綁住,然後被利刃一點點切割身體!!! “嗚,嗚,嗚嗚嗚!” 此刻,橫躺在遍佈血液的鐵床之上,田國華正慘遭折磨,他的身體被弗萊迪用手術刀頻繁切割著,而弗萊迪則滿臉興奮,就好像做這種事本就是種享受那樣,他笑著切開男人身體,笑著斬斷男人肢體,然後在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叫中興致勃勃繼續切割,毫無半分憐憫,或許再過不久田國華就會被割成一堆毫無血肉的殘軀骨架,但事實上他根本堅持不了那麼久,因為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