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來,就被祁縱周身強烈的威壓壓得跪在了地上。
天寶閣最近幾年沒少碰到來砸場子的,但是像祁縱這般頭鐵的還當真是獨一份,叫他們連半分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來,連連告饒。
換做以往他們還敢用四方城的名頭壓一壓,震一震,現在,想都不敢想!
而且他們一向是做情報生意的,今日城門口出了兩位奇怪的屍神宗的弟子他們也是知道,但哪成想竟是這麼尊菩薩。
不知道另外一個如何,若也像是這位這樣,不,有眼前這位的一般,這四方城裡面就沒有能擋得住的。
天寶閣眾人默默為那些個想要搞事的事例點蠟,再一次慶幸他們這裡的行事方針,轉眼就配上笑容,諂媚道。
「不知前輩大駕光臨有何要事,小子左寶未能遠迎,還請前輩贖罪。」
「元嬰期。」
祁縱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為首之人的修為境界,方從心中生出一股真實感,在此之前,先是隻有凝氣期的葉曉曉,在是前不久只有金丹期的周乘風,無一例外站在他的面前都毫無影響,險些讓祁縱有些懷疑人生。
如今這才是正常表現。
想到這,祁縱心情稍微好了些,收斂了一下週身氣息。
頭先那幾個弟子猛然鬆了一口氣,強忍著身上還有著的不適,忙不迭地跑去搬來座椅,端茶送水,甚是殷勤。
「你就是這天寶閣的閣主?」
祁縱放鬆倚靠在椅子上,眼神打量著近前伺候的這個元嬰期修士,嘴裡問道。
「哪裡算什麼閣主,就是個小作坊的老闆,前輩實在是太抬舉小子了。」
左寶在祁縱這一句話說完,立馬誠惶誠恐地奉承起來,「前輩來這裡可是想得到什麼訊息?告訴小子一聲就是,小子立馬著人給前輩你送去。」
「用不著這麼麻煩。」
祁縱挑了挑眉,但是這人能屈能伸的本事,就比一般修士不知道強了多少,「有你送去的功夫,恐怕那訊息早就不能用了。」
「前輩說的是,是小子考慮不周了。」
左寶點頭應是,頭微微低下,靜等這祁縱吩咐。
「就說說此次拍賣會上的那三件寶物吧,我閉關許久,竟還不知道這三件東西什麼時候竟成了爛大街的東西。」
「前輩閉關許久有所不知,就是四方城,一次性拍賣這三件至寶也是破天荒頭一回,正巧讓前輩趕上了,故而前輩有多誤會也是正常。」
「哦?竟是這麼巧?」
祁縱應道。
「可不就是這麼巧嘛!」左寶見祁縱是真的對這三件東西感興趣,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前輩有所求就比沒有好,前者他可算是有著價值,沒準他小命無恙。
若是後者,這位大能都毫不掩飾直接動了禁制,怎麼看都不像是要留他們活口哇。
「這三件寶物分別是星辰之精,太陽之精和冥淵之精,這三件單拿出一件都是令人瘋狂的寶物,如今一次性出了三件,還要從三十年前魔道屏障旁邊出現的一處秘境說起。」
自從幾萬年前出現了魔道屏障,將天魔和大多魔宗禁錮遮蔽在了一處,這魔道屏障周圍就總是時不時出現些個秘境。
出現的時間大小型別毫無規則可言,一開始周圍的修士只當是屏障引來的天地異象,直到後來有人遇見了本應早就絕跡的魔修。
這時所有人才回過神來,大大小小的秘境是真,但其中最大的一個作用怕是用來偷渡魔修的。
只不過發現的時候已經有些許魔修成了氣候,還建立了魔宗。
萬年前被祁縱大人滅門的玄陰宗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更多的還是魔散修。
隨著這些個屏障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