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他現在這是做什麼,就算要和祁縱算清這祁縱種種一切,也不是現在對著一個瘋子。
只是寧劍沒來得及離開便被祁縱一把抱住,彷彿一隻慫慫的小獸驚慌至極,慌不擇路地投奔了獵人的懷抱,哼哼著企圖惹起眼前人的憐惜。
「師兄,你和我說說話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拿問道令,不該反抗那些追殺我的人,我知道錯了。」
祁縱話中的每一個字眼都敲擊在了寧劍的心上,他不止一次聽過,除卻這種求饒,還有不堪入耳的謾罵。
那時他不懂,對祁縱只有嘲諷,只覺祁縱可笑至極,可現在他的心悶悶的。
他知道,祁縱沒有錯,他也沒有錯,可錯的又是什麼呢?
寧劍看著祁縱的方向,根本看不到什麼,映像卻在他心中自動展現,正如第一個世界那般,想必自己懷中的祁縱,眼睛也是澄澈無比的吧?
抬手,慢慢將人攬入了懷中,彼此脖頸交織在一起。
憐惜。
寧劍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生出了這種感覺。
不是對自己,不是對愛人,當然他也沒有愛人,而是對自己的敵人竟有了這種心思,可笑啊!
「對不起。」我鎮壓你是我的職責,可這一萬年,卻充滿著我對你的折磨。
寧劍在祁縱的耳邊輕聲道,大概是許久沒有說話,寧劍聲音之中帶著沙啞,聲音一點點,不仔細聽幾乎就會被錯過。
祁縱身體猛地一僵,急促呼吸的掩蓋下,被圈在寧劍懷裡顯得毫不起眼。
寧劍在說完這三個字之後,沒有再有說什麼,就這麼靜靜抱著眼前的人,不知又過了多久,感受著懷裡人平穩的呼吸,寧劍一下子有了傾訴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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