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漢子舉手:「既然是陳工推薦的,那跟我們一隊試試吧。」
他身邊一個彪悍的女漢子罵到這種人只會拖後腿要她幹嘛。
那小姐的家人連忙道謝,保證他會好好幹活。只要留下才有命活著,下山必死無疑。
齊大娘不解,跟了出來問怎麼把禍害留著。
陳施施拎著鄒寡婦送過來的貓飯,回去餵貓,一笑:「你也知道這種人是禍害,當然不能放出去,讓她帶人來剿亂搶糧食嗎?外出打野也是一個危險的活,另外那隊長下面還有個女副隊……」
齊大娘一下就明白了。
她點頭後回去吃飯,飯後找到女副隊,妹子一般對待,先是誇讚她能幹,大家能吃上新鮮的肉都是她的功勞,說得對方都不好意思了,差點義結金蘭。
最後女副隊抱怨怎麼把不要的人塞給她們隊。
齊大娘才把陳工的顧慮說出,另外有巧言安慰道:「若是她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幹活那就算了,若不是,還捻輕怕重挑三揀四,甚至挑撥你們小隊的是非,你只按照基地的規矩,咱們不養廢物,明白吧!」
女副隊最嫌那小姐沖她隊長眉來眼去的賤人樣,一下就明白了。
點頭一笑:「大姐讓陳工放心,我保準讓小賤人死得其所。」
沒過多久,就傳來那小姐因為推女副隊反而自己掉進抓老虎的陷阱被木樁扎死。
而女副隊趁機活捉了一頭幼虎,被陳施施晉升為護衛,守護寨子的安危,威風凜凜的很。
小老虎則交給馴獸師馴養。
也慢慢地長大,加入巡邏的行列。
所有人更是放心大膽的睡覺了。
一個安居樂業的詞來形容不為過。
陳施施擼著貓,繼續當教書先生。
她講理工科。
另外也安排了秀才講國學教授之乎者也。
柳家老大和他媳婦繼續開糖水鋪子,生意也是不錯,很得小崽子們的歡心。
山裡也能隱約聽見打仗的喊殺聲。
流民越來越多。
山上自己有上萬人,超出了負荷。
不可以再放人進來。
陳施施把打獵隊整編了一下,安排他們去山下把守。
將流民安置在山腳,安營紮寨圍起來,也算是人多力量大,能抵擋一些敵國的流兵。
齊大娘也將工作重心移下來,招了幾個下手,登記造冊。
山下田地更多,分發了種子隨便他們種,報備過來登記,到時候交三成的租子就行。
有些人為了省這三成,沒有報備,結果被人搶了,再去找齊大娘主持公道的時候。
齊大娘則是冷笑一聲,陳工說了只管報備的,你當我們三成租子是白收的?看你們可憐免費給的種子,還想投機取巧偷雞摸狗,自己種的惡果自己吃,這就是我們寡婦村的規矩。
一句話守規矩懂事的,有保障。
而日子久了,一些懶漢就生事,聚在一起搶登記過的東西。
巡邏隊帶著老虎過來,直接把嚇得腿軟。
當場殺了幾個,把屍首遠遠的釘在村口,以儆效尤。
也昭告惡人,內有猛虎,不要膽敢來犯。
後來屍體風乾了,再也沒人敢鬧事。
有幾個偷雞摸狗的,根據規定抓起來送去勞動改造,背了幾天石頭,挑了幾天大糞就再也不敢犯規。
日子過了兩年。
聽說暫時停戰了。
官府召集人馬去修繕房屋。
大胖又當白工騙去幹了幾場活,然後飛鴿傳信來抱怨。
陳施施給他支招,就說是她說的,可以暫時沒銀子但一定要讓對方打欠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