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還猶豫坐不坐他們的車呢!”姚感對顏拯清說道:“還是你果斷,經過和李丕年的交談,現在給我的感覺是壞人也不一定全是壞。”
“看樣子,這次坐三輪車能讓你對《夢盟》的寫作產生一定影響。”顏拯清笑道:“其實,他倆在相識中也不是壞人啊。”
“絕對有影響。”姚感說道:“開始我打算要把李丕魁和李丕年描寫成冷酷殺手,可是現在我要把他們的性格描寫得更細膩。在適當的地方,要給他們加入更豐富的感情。對了,我說的是夢中的李丕魁和李丕年。”
“你不會把壞人寫得比好人還好吧!”顏君墨說道。
“壞人終究是壞人,但不是全壞。”姚感回答。
廣場上很是熱鬧,大夥走馬觀花,幾乎到處都擺放了攤子,各種手工的小商品應有盡有。有捏泥人的,有用稻草編制小商品的,有剪紙的……
“看,那邊有畫展。”顏君墨指著廣場的一個角落,說道。
“快去看看。”姚感一聽說畫展,頓時來了精神,說道:“我以前就想學畫畫呢,可是別人老說我畫得不象。”
“真正的畫就是要不象。”顏拯清說道:“照相機才畫得最象呢。”
“主要是能從畫裡品出感情來。”崔顯鳳說道:“不過也不是每個看畫的人都能品出味道來的。”
大夥走近了仔細欣賞每一幅畫作。
“這不是曾經被火燒傷的姚感嗎?”崔顯鳳指著一幅畫作,說道。
“你做過模特啊?”顏君墨看了之後,問姚感。
“怎麼,你打算做模特嗎?”姚感邊回答邊走過去看個究竟。
“這不是你嗎?”顏君墨指著一幅名為《臉上的記憶》的畫作,說道。
“還真是有點象呢。”顏拯清把畫作和姚感對照。
“這是……怎麼回事?”姚感非常震驚。
“你們快看,趙惜紅!”顏君墨指著畫作上的落款,驚訝不已。
“誰在叫我呢。”這時,一個婦女從畫作後面走了出來。
“你是……”大夥都說不出話來,面前站著的人活脫脫就是趙惜紅!
“我就是趙惜紅了呀。”趙惜紅說道。
“你這畫……”顏君墨問道。
“怎麼了?”趙惜紅連忙看自己的畫作,說道:“我這《臉上的記憶》是前不久剛畫完的,有什麼指教嗎?”
“沒,我們是說你畫得太棒了。”崔顯鳳說道。
“謝謝。”趙惜紅說完,就要離去。
“這畫要多少錢啊?”一個聲音說道。
趙惜紅轉過身來把價格說了一遍,便打量著對方,對方一行有男女四個人。
“你有發票嗎?”一個男子說道。
“沒有。”趙惜紅說道:“我們買畫從來沒人要過發票的。”
“我們羅副鄉長覺得這畫還行,打算購買幾幅,你馬上去把發票弄來。”那男子說道:“沒發票誰買,我們是要買回去報銷的呢。”
“這畫也能報銷。”趙惜紅驚訝。
“陳勁,和她羅嗦個啥呢。”那個羅副鄉長不滿意了。
“好的,請坐一會,我去給你們找發票來。”趙惜紅說完。連忙到旁邊一個小賣鋪走去。
“姐,你和姐夫先坐會兒。”陳勁說道。原來,那羅副鄉長是他姐夫。
“我想喝點兒水。”另一個年紀較小的嚷嚷。
“好,我去給雲劍買瓶礦泉水。”陳勁說道。
趙惜紅和去買水的趙惜紅一同回來了。羅副鄉長選中了幾幅畫作,他讓趙惜紅開發票。
“在價格上這麼開。”陳勁說了一個比實際物品多了數倍的價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