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功啊?”剛才吆喝的城管不屑一顧地說道:“根本沒一點力量。”
“別說三道四的,人家在教弟子呢。”那個被稱為張隊的城管說道。
“不就是兩個蹬三輪車的嗎?”那城管故意提高了聲音。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剛才挪三輪車的男子質問城管。
“我也練過幾年武,就沒見過你們這招式。”那城管陰陽怪氣地說道。
“那現在不就讓你見識了嗎?”男子反駁道。
“花架子誰不會。”那城管走到男子面前,說道:“我想看看實用的。”
“那就試試看。”男子瞪著城管,說道。
“丕年,算了。”魁哥勸那男子。
“別惹事,走吧。”張隊也來勸解道。
“張隊,我和他們練練。”那城管說道:“如果他們輸了,就按照亂停放車輛來罰款。”
“那你輸了呢?”那被稱做丕年的男子問道。
“你還沒那本事。”那城管說著,拉開架勢,喝道:“我叫許訓,把你的名字報上來!”
“丕年,我來。”魁哥說道。
“殺雞焉用牛刀。”丕年說道:“他是我大哥李丕魁,我叫李丕年,請教了。”
話音未落,許訓伸左手就來了一個黑虎掏心,直取李丕年的胸口。李丕年側身用左手將許訓的手臂一勾,右手揮拳便衝許訓的面部打去。見勢不妙,許訓連忙抬起右手,欲抓住李丕年迎面擊來的拳頭。怎料李丕年這招是虛的,只見他收拳變掌,按住許訓的左臂,抬腳便朝許訓的左腿一踹,許訓的左膝便跪到了地上。
“好啦,點到為止!”張隊急忙過來保護許訓不受到重大打擊。
“承讓了。”李丕年朝後退了兩步,抱拳說道。
“領教。”許訓滿面愧色。
“我叫張谷。”張隊說道:“以後下班了我也來這兒練拳,拜你們為師。”
“我們只是閒著玩玩的,不教拳。”李丕魁婉拒。
“剛才得罪了,我也來拜你們為師。”許訓也想學拳,他指著圍觀的孩子說道:“他們不也是你的弟子嗎?”
“對不起,我大哥不收你們這職業的。”李丕年直言不諱。
“我們和其他城管不一樣。”張谷很尷尬,說道:“我們一直是文明執法。”
“是啊,張隊在這一帶是出了名的好城管。”許訓說道:“他曾經協助警察抓過罪犯呢。”
“我剛出院,前個月在抓一個打劫的罪犯時,被對方打傷了。”張谷說道:“所以,我想拜你們為師。練拳!”
“好,明天你們到這兒來。”李丕魁說道:“不過,你們得交學費。”
“我們願意。”張谷和許訓高興。
“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啊。”李丕年笑道。
“好了,今天就練到這兒了。”李丕魁對弟子們說道。
張谷和許訓先告辭了,弟子們也收拾了衣物三三兩兩地四散而去。
“剛才你們都聽到了?”崔顯鳳問道。
“我就說還在夢裡的。”姚感驚訝。
“還真是遇到了夢中人了呢。”顏拯清笑道:“巧合罷了,現在這麼多人口,同名同姓的多了去。”
“可是他們這連職業也相同。”顏君墨說道。
“我們到其他地方走走。”崔顯鳳說道:“看熱鬧看到打架不說,還看到了夢中人。”
“聽說最近文化廣場那兒很熱鬧呢,有很多手藝人。”顏君墨說道:“我們到那兒看看,那兒應該不會看到打架了。”
“好吧,我找輛計程車。”姚感說道。
“又沒多遠,還是走走。”崔顯鳳說道:“好久沒運動了,當做是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