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是叫苦不迭,可還得咬了牙兒拚命地隨了李華而行,不過開始時尚沒有什麼感覺,待到的後來卻是對所有的事物都有了一個感念。
當最後李華笑著對我說這個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為李華而生存時,我有了不同的看法。
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和行為準則,這並不與他人的理念所衝突,也不可能將所有的人的想法統一起來,李華當初也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如果沒有他的長輩付出的努力,他也將與我一樣生活在芸芸眾生之中,而默默地了卻此生。
再如如果老元也是如他一般看這個世上的事,李華也不可能有個大的成就。
李華想了想對我說:“你說的有道理,俺們先不說這些事了,你得給俺抓緊了練,時間不多了。”
我與李華當初一樣開始了算天算地的不斷地掐指的動作,幾天下來雙手的指頭極是不聽了使喚,渾身很是有點不太舒服。
李華只是笑了笑,一句這都是正常的就將我打發了個乾乾淨淨,讓我無法再有個什麼怨言。於是加了倍的努力,終於也有了個小成。
在經過了多日的訓練後,我對於小雞何時會吃苞谷而一次又能吃多少粒的事總算是有了個了結。
李華那日也是一臉的小雞走路的模樣,將個脖兒一伸一伸的,不知何時就能將我當了苞谷吃了去,讓我很是擔心了好幾天。
開學後的十幾天裡,同桌沒有再與我說一句話,我也不以為意,心裡想著是我將與李華去一個諾大的新世界,又豈能將這些個小小的事兒放在心上,便也絲毫地不以為意,每天加了勁地學習,似乎腦子比以前好用了太多,老師們還未講完的話我已是知道了結果,老師們尚未上完的新課程我已是早已理解了一個透徹。
班主任盯著看我看時,臉上都有了個莫名的神色,每次放學後都要將我單獨地叫到她的辦公室與我說上幾句話,我也不由自主地有著想與她親近的念頭,不過這個念頭是像對自己的家人一樣的親情而已。
物理老師卻是在他的課間裡總坐在了我的身邊,用他的話說是我可能會成為了他唯一的驕傲,也讓同桌看我的眼神多了些白色的部分。
王成一如即往地還是每天呼呼喝喝地與我說笑,陳一凡靜了許多,忽閃著眼兒更多的是對我的好奇,用他的話說,我身上有了種讓所有的人都想親熱地抱一下的氣質,將我唬得是著實的不輕。
星期三下午放學後,與班主任作了別,我推了車兒剛到校門口,同桌張玉梅已是橫在了我的面前,很是客氣地對我道:“你好。不知你下午有沒有事?如果沒有,我父親想見你。”說完掉轉了頭竟是對我毫不理睬地轉身就走,可能是她估計著我會跟了上去。
我心裡對這些事已是看的極淡,見她毫不客氣的走了,心裡只是想讓自己的頭搖一搖,人世的事在我的心裡已是淡的如水般,便笑了笑轉了身不再理睬,而是騎上了車想著早點回家,與紅紅說上幾句話。
“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張玉梅氣喘噓噓地從身後追上了我,攔在了車頭前:“我已經告訴過你我的父親要見你,你怎麼不當回事?”
我笑了笑看著她沒再說什麼,她的眼圈有了些個紅。
“去一次吧,算我求你了不成。”說完張玉梅緊抿了很是有點紅的雙唇,雙眼盯著我。這時我的身後傳來了張玉梅父親的聲音。
“呵呵,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張玉梅的父親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笑呵呵地道:“我知道你不會就如此簡單地答應的,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算了。所以我特地前來請你,是有一個老人想見你,你無論如何地都要將手中的事放下,去見上他一面。”
我沒有作答,而是想著有人要見我一事,將時辰和來人作了個粗粗地判定,左手飛快地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