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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依然沒有人用這個稱呼去招待他。而羅三也不能明白他究竟“憤”得哪門鳥世,當然,他自認為是與眾不同的,起碼他的理想沒有洋山人的那麼簡單。

羅家祠堂便是祭祖的地方,牆邊擺著一桌長長的牌位,每個牌位呈暗紅色,均由上等木材製成,文字不一,有的是古體、有的是現代文,在近幾代,還新潮地貼著幾張照片。

這並不稀奇

值得一提的是,在每個牌位的下方,都有一塊綠色的小牌位,四四方方,刻的都是古怪的名字:大黃、阿白、小柱、猛子

這些是狗牌,是羅家歷代以來的忠犬牌位。它們與羅家先祖們共生,死後自然也排到了一起。

此時在牌位的前方,羅大手裡捧著一炷香,香上正冒著青煙,他轉過頭來看了眼羅三:“三兒,來給老祖宗上柱香。”

他這一回頭,羅三立馬就樂了,羅大今兒不知哪門子瘋,眼上套了個眼鏡,使得平常以硬漢形象出現的他臉上平白添了些文氣。

羅大見羅三緊盯著自己的臉不放,他老臉一紅,罵道:“你個狗犢子,看啥?還不快過來上香。”

“好類!你今天也不知哪門子春,視力不是好好的嗎?搞什麼破眼鏡?”說話間,羅三便接過了香,在老祖宗面前拜了拜。

“嘿嘿,這眼鏡沒度數的。”

“沒度你戴啥?裝逼麼?”

“咳、咳”羅大直接被網路術語給嗆住了,他清了清喉嚨,支支吾吾地說,“還不是你嫂子說這樣文氣,好看”

羅三聽了臉色一僵,嘴角一歪。那大嫂恐怕是玩慣了猛男,如今想換個調調了吧突然,他眼角敏感地**下,又問:“老二呢?今兒不來拜拜?”

“哦八成又被他媳婦壓得下不了床了吧”

羅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他沒啥說的,羅二被媳婦搞得下不了床這是常事,他早已見怪不怪,在羅家,恐怕老二哪天雄起了,那才是真正的奇聞

在羅三眼中,羅家老二是悲慘的,同時也是幸福的。

悲慘的是,羅二被稱為老二,不能代表他很二,也不能代表他那寶貝很牛B,相反,他那能力非常不行

說到這個悲慘,就不得不提它的由來。在羅二十五歲的那年夏天,兄弟幾人灌了一氣的酒,羅二中途出門方便,當時農村的廁所並不在室內,他酒興正濃,也懶得跑路,便大大咧咧地在外門牆邊撒起了尿,撒完了他就情不自禁地玩了玩,畢竟少年人虛火過盛,還得洩洩。羅二正到酣處,悲劇生了,在他眼前的牆邊猛然爬過一條毒蛇,於是那寶貝受驚過度,一下子縮了回去

幸好那蛇無毒,也並沒有攻擊羅二,也幸好羅二意志力旺盛,在今後的生活中常吃補藥,在**中以數量彌補質量,並且樂在其中

但這也造就了羅二為什麼每天被壓得下不了床的緣由之一。

至於之二,便是在羅三眼裡,羅二的幸福,他的媳婦。

二嫂是羅三口中的美人兒,是羅家最美麗的媳婦。她的美僅次於張寡,並且比起張寡,二嫂除了不會上山打獵,家中沒有那麼多牲口之外,幾乎與其無異。腰寬體胖骨盆大,幹活家務一把手,宰豬宰鵝她幫忙,飯能吃下四大碗。

當初羅三幫老二相親,它一見其人,暗自點頭,羨慕老二居然有這麼個好福分於是,他便回家與老二這麼一說,直將她誇到天上: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於是隔了幾天,老二精蟲上腦,搞了個高抬轎子便搬進了隔村,連人都沒見,直接迎娶她回家門

結果是明顯的,剛拜了堂就悲劇了

所以,被這麼一個胖貨壓著,每天不多喘幾口氣,羅二能下的了床嗎?

經過這次事件,整個洋山方圓幾十裡的人都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