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卻是姚利源無法接受的,多年來,無論是國家衛生部的專項扶持資金,還是選專家拜師的榮耀,都屬於他們姚家。
突然被別人搶走,還是被來歷不明的姚月,和他認為的無能的姚忠光的孫子搶走了!
姚利源豈會甘心!
國醫學術交流會倒數第二天的夜晚,帝都上空電閃雷鳴,十二月的帝都,本是飄雪的季節,卻響起了不合季節的雷聲。
姚利源喘著憤怒的粗氣,坐在書房內,站在他面前的是低著頭的鄒穎和姚博。
“說,你倆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為何成績會差到這個地步?”
姚利源重重地拍了幾下桌子。
“你們怎麼敢?怎麼敢是最差的?啊?你們不覺得丟人嗎?你們還有臉活著?”
……
姚利源惡狠狠地罵著,肆意地發洩著憋在他胸口的那口悶氣,明明是七十幾歲的老頭子了,罵起人來,一點都不氣短,反而是中氣十足,鏗鏘有力。
也是,他欺負起鄒穎這個如花似玉地女孩來,也是氣力滿滿,絲毫不輸於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
鄒穎膽怯又委屈地偷瞄了姚利源一眼,心想,這些日子以來,姚利源淨忙著和她睡覺了,哪裡還記得指導她醫術!
姚博一聲不吭,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對姚利源的厭惡,他原本就不怎麼喜歡國醫,他喜歡西醫,奈何姚利源粗暴蠻橫地改了他當年的高考志願,無情地將他丟在了國醫學院。
這些年,他為了應付姚利源,表面上在學國醫,實際上他暗中在學西醫,姚博覺得,西醫見效快,見利也快。
這次國醫學術交流會,姚博以為姚利源會選幾個他的得意門生參加,沒想到姚利源直接選了他姚博。
“姚博,你還知道你自己是誰嗎?你將來是要繼承姚家家主的人,你就這點能耐,你用什麼去震懾姚家那群虎視眈眈的惡狼?”
姚利源恨鐵不成鋼地罵道,還覺得不解氣,直接拿起書桌上的茶杯朝姚博頭上狠狠砸去。
姚博一時沒能躲開,額角瞬間鮮血直流。
姚利源仿若看不見一般,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罵罵咧咧地數落訓斥著姚博……
姚博冷漠地抬起了血淋淋的頭,望向姚利源的目光,一寸一寸變得兇狠又冰冷。
爺孫之間,好似毫無親情可言,有的只是對彼此的怨恨和不滿。
姚海見姚博的眼神不對,生怕這對爺孫當場翻臉,壯著膽子,抽了幾張抽紙,上前按住姚博額角的傷口,討好地勸姚利源,“家主,您老人家訓也訓了,打也打了,就放小主人去包紮一下傷口吧,您要是還不解氣,姚海站這任您打?”
有了姚海給出的這個臺階,姚利源也就順勢下了,“滾下去!你帶他去處理一下!”
“是,是,我這就去。”
姚海見姚利源鬆了口,慌忙拉著姚博就往外走。
姚博狠狠地望了一眼姚利源,甩開姚海的手,大步離開了姚利源的書房。
姚海小跑著跟了上去。
書房裡只剩下了姚利源和鄒穎。
鄒穎羞羞怯怯、委屈巴巴地看向姚利源,“對不起,師傅,徒兒讓您失望了,徒兒一定努力,給師傅掙回這個面子…”
鄒穎說到傷心時,眼中淚花打轉,水光盈盈的雙眸,顆顆淚珠欲滴還含,楚楚可憐。
姚利源滿心的煩躁,被鄒穎眸中的淚光澆滅了不少,頃刻間就撲向了鄒穎,狠勁貼上鄒穎紅潤的雙唇,蠻狠地吸吮起來。
“師傅……”
鄒穎欲迎還拒,更加勾起了姚利源的慾望,不由分說地將鄒穎按在了書桌上,肆意妄為地蹂躪了起來……
姚海幫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