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告訴大王一件事的。”
“滾。”面對趙高的不跪,以及不敬的臉部表情,贏政怒道。
“大王,有件事奴才一直想要告訴你,但苦無沒機會,現在這機會來了,奴才因此必須說出來。”趙高詭笑道。
“滾,寡人不想聽。”
“呵‘‘‘大王,大王難道不想知道當初月夫人為何會在鍾南山上與二殿下做下苟合之事嗎?”趙高陰笑道。
“你?卟~”贏政突然噴出一口血,充滿殺意的看著趙高,因為那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他從不許任何人提起,凡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已死了,這趙高又是如何知道的?
“呵‘‘‘‘大王息怒。其實那一切都是奴才安排的,而且事先,奴才給月夫人吃下了一顆媚藥。”看著贏政慘白的臉以及無力反擊的身體,趙高心頭湧上一陳快意。
“可惜啊,月夫人對大王的情意太深,始終不肯與二殿下洞房,寧可毒發死,也不從,而二殿下呢,為了救她,但又不想違背了月夫人的意而強要了她,心中那矛盾啊,哎‘‘‘他是個正人君子,可惜,可惜啊,太過溫柔。”趙高快樂的道。
“你?”贏政再吐出了一口鮮血,又目圓睜的看著趙高,緊握的雙拳格格作響,顯出他此亥刻的憤怒。
“奴才啊,早想到事情會至此,所以呢,就命人在月夫人的身下攤了件白薄毯子,而且呢,嘿嘿‘‘‘”趙高陰笑了幾聲:“滴下了幾滴女人的鮮血,你猜當有人看到依衫不整的二人翻滾著,而且毯子上又有幾滴血時,會做何感想?”
“趙高,你太陰險了,你?”贏政突然劇烈的咳起來。
“我看著你這些年的不快,痛苦,心裡真是開心啊,可惜,我爹孃無法看到你這樣的表情,那真是大快人心啊。”趙高突然瘋狂的大笑起來,“我本想一刀殺了你,不過,我沒那個本事,而且我也不想讓你死得太快,我要你痛苦,痛苦,痛苦並且受著煎熬的活著,哈哈‘‘‘‘‘‘‘”
看著趙高變得恐怖的臉,贏政的意識開始渙散,此時,趙高的聲音在他的耳中已聽不到,他的腦中所想的只有牙兒,他的牙兒啊,她對他的深情,他該如何去還?
原來他錯了,錯了,牙兒一直是愛他的,可他卻不信任她,心好痛,當年,牙兒心中的痛是否也如他此刻般還是更為深?
牙兒啊,他的牙兒啊,此生,他是無力再去為她做些什麼了,只望來世,來世啊,讓他加倍的還給她吧。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在出巡途中,病死沙丘(今河北平鄉東北)。
不久,秦始皇的第二十六子胡亥即位,開始收斂民間財物,意為其母親阿房建造阿房宮,但第二年,著名的陳勝、吳廣起義爆發了,阿房宮便停止了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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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你真的願捨棄萬年的修為,只為換得淡晚仙子一世美滿的姻緣嗎?”佛祖笑呵呵的看著底下長跪的閻王。
“是的,”閻王,也就是曾轉世為二殿下的胡亥,已為迴歸天庭,虔誠的道:“我下人間,本想助仙子度過此劫,助成她與四色石的姻緣,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愛上了她,以致於讓她受如此多的苦。”
“沒有的因,又哪來果呢。早在一萬年前,你就已為淡晚心動,才有了此人間一劫。”佛祖慈悲的道:“淡晚的劫難是天定的,既已定下,又怎能改?就算你捨棄了萬年道行也於是無補。”
“佛祖大慈,我原捨棄仙道,去除人身,甘願淪為畜牧生生世世,只為換得淡晚一世的幸福。”閻王淡淡的話語卻說著無悔的執著。
佛祖搖搖頭,“痴兒,痴兒啊。”
“佛祖。”閻王跪拜。
輪世天定,本座不能改變,但本座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