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歡笑在機場送走了周墨,就收到了霍竟煊的資訊。 “怎麼樣?周墨離開的時候沒說要再追你了吧?” “我就知道,他接近你不懷好意,隨便給點好處就樂顛顛的離開了你。” 鬱歡笑:“……” “所以你給了他什麼好處?” 鬱歡笑的資訊發過去,霍竟煊就打電話來了。 剛一接通,他就說道:“我不過是答應他幫他們家公司把斷掉的資金鍊給補上,這樣他自然就看不上海市這個小專案了。” “你看,他就是見錢眼開的人,給點錢他就跑了。” 霍竟煊的語氣莫名的有些自豪,還有些小傲嬌。 似乎在等著鬱歡笑誇他。 “霍竟煊,你錢多燒的嗎?”鬱歡笑無奈的說道。 據她所知,周墨的家業可不小,當時大學的時候就是學校有名的富家公子。 現在周家的公司出了問題,霍竟煊是砸了大錢才補上的這個漏洞。 耗費這麼多,就是為了讓周墨儘快離開海市。 “我這是為了讓你看清他的真面目。”霍竟煊說道。 “他也只是為了自己家公司,那也是他家一輩子的心血。” 鬱歡笑其實能理解周墨,畢竟人都是為了自己,他現在境況艱難,肯定得想辦法解決問題。 他接近她,也沒有做過什麼不道德的事。 霍竟煊嗤笑一聲:“你還在為他說話?他在你心裡就那麼好?” 鬱歡笑無語:“霍竟煊,你這話就說得過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 霍竟煊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他的真面目是什麼樣和我沒有關係,也談不上看清不看清,因為我和他本來就不熟,而且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這樣說你能接受了嗎?” “哦……”霍竟煊好像滿意了。 ——— 當天晚上霍竟煊又來了鬱家。 鬱歡笑對此還是一無所知。 她回家的時候,看到霍竟煊正陪在鬱老夫人身邊。 走近一看,原來兩人正在下圍棋。 鬱老夫人見到鬱歡笑,笑著跟她誇獎。 “竟煊這孩子真厲害,好久沒有棋逢對手了。” 鬱歡笑驚訝的看向霍竟煊,他還在貼心的為鬱老夫人倒茶。 這人腦子摔壞了記憶,倒是沒有摔壞智商。 鬱老夫人的棋藝高超,多少人都敗在她手下。 霍竟煊和鬱老夫人下棋,也不會故意藏拙,倒是讓鬱老夫人下了個痛快。 看著鬱老夫人這紅光滿面高興的模樣,看著霍竟煊的那眼神好像已經把他當親孫子了。 “笑笑,既然你回來了,那竟煊就別陪著我這個老婆子了,你們好好去玩玩。” 鬱老夫人要身後的護工將她的推走了。 茶室只剩下鬱歡笑和霍竟煊兩個人。 “沒想到你還會下棋。”鬱歡笑說道。 霍竟煊站起來,看著鬱歡笑:“看來以前的你也不夠了解我。” 鬱歡笑無法否認,她和霍竟煊相處的時間其實並不多,對他以前的事瞭解也不多。 “可能吧。”鬱歡笑突然有些恍惚,“自從你失憶後,我更加覺得,以前好像完全不瞭解你。” 以前的霍竟煊喜歡她的時候,他就是一個成熟引導者,讓她覺得可以倚靠。 但是她從來沒有去了解過,霍竟煊的青春,他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霍竟煊本來還想好好理論一番,但是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突然情緒低落。 “你怎麼了?”霍竟煊的語氣好像有些無措,“你心情不好?” 鬱歡笑搖搖頭。 “難道是我把周墨趕走了,你很傷心?”霍竟煊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又開始咬牙切齒了。 “你不是說他和你沒有關係嗎?” “我沒有心情不好。”鬱歡笑無奈扶額,她轉移了話題,“你今天怎麼也來了?” 霍竟煊回頭看了眼棋臺:“你不是看到了嗎?來陪老人家下棋的。” 鬱歡笑:“我奶奶難道還會打電話給你,要你過來陪她下棋?” 昨天霍竟煊來的時候,鬱老夫人去醫院檢查身體了,所以都沒有見到面。 霍竟煊面不改色的說道:“我來了之後才見到的奶奶。” 鬱家全家上下都有工作,忙得不著家,他今天過來也沒有提前說,來了之後才發現只有鬱老夫人在家。 鬱歡笑抿了抿唇,看了霍竟煊幾秒,妥協了:“既然奶奶喜歡你,那就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