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陛下是起不了多少約束作用的——侯爵也十分清楚這一點。
“可是,你要的太多了……”
侯爵嘆了口氣,又笑——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信守承諾。”
侯爵聽到電話那邊興奮的低呼後,徑自結束了通話。這次,他不打算再選擇逃避了,因為,他知道,那根本沒有一點用處。為了讓事情變得不那麼糟糕,他必須採取另外的方法來解決。或許,年輕的國王陛下會因此而憎恨他,但那只是因為國王陛下還太年輕了。真希望……他的國王陛下,永遠都這麼開心,但做為君王,有時候,隨心所欲的生活只能是一種奢望。他可愛的國王陛下一直都太任性了,或許,這次的事情之後,他能令他有些做國王的自覺。
回過頭,他將依舊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I。K裹著被單抱了起來,終於,那雙眼睛看向了他的方向……
“怎麼?怕我對你做什麼?”
Judas和善的笑笑,將病中的I。K抱到輪椅上,這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自己坐住,無奈,他只能用輪椅上配備的安全帶把I。K綁在了輪椅上。這顯然讓I。K覺得有些不安——這些貴族的興趣總是十分奇怪的,他很清楚這一點……瞬間,那些無法抹殺的記憶又在I。K的眼前如幻燈一般的剎那閃過,下意識的,他蹙著秀眉畏縮得閉上了眼,猛搖了幾下頭,希望以此來甩掉那些可怕的魔障。
“你放心,我並不打算對你怎麼樣,只是希望你陪我看看風景,我知道個不錯的地方,我們在那等他們……”
對於侯爵如此的保證,I。K仍舊感到不可信任,但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方法不是嗎?只有聽之任之。Judas似乎跟他記憶中不太一樣,感覺很奇怪,或許,這只是一種錯覺,他真的很難受,全身疼得厲害,對於侯爵那些興致勃勃所對他講述的一切,都沒有辦法如數全收,耳鼓像是被用針不停的刺著,身上的汗很快把裹在身上的被單弄得潮溼了,他自己都無法確定,下一刻自己還會不會有意識,哪還有什麼心情看風景?如果不乖乖躺在床上,這樣等邇純回來的話……那個小傢伙會擔心的。
“你很難受嗎?但我希望你陪我一會兒,至少……不會那麼孤獨。”
上了電梯,厚重的鐵門關閉的聲音讓I。K沒有聽清Judas
的話,侯爵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那種語氣,很像是種懺悔,而對於他這種身份的人,會懺悔嗎?I。K不信。
“我很喜歡他,所以把我認為最好的都給了他,我想他以後會懂的。他是先皇唯一的兒子,所以,我們很寵他,縱容他,因此,可能那使你受到了傷害,把你變成了現在這樣。我想,或許是我們造成了太多人的痛苦,所以才走到今天這一步,這是報應吧?我一直希望,他可以對我的感覺冷淡下來,我安排他娶妻,讓他覺得我和侯爵夫人很恩愛,並且有了孩子,還讓他成為我兒子的教父,就是希望,他能夠淡漠我們之間的感覺。做為一個被景仰的皇帝,是不能有汙點的,所以他不能愛上一個男人,更不能為一個男人而拋棄王位,這會成為一個大笑話。這都是我的錯,一開始,我就不該讓他有任何的希望。中國人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我該還這筆債了……”
“……”
這種話,讓I。K有了個不祥的預感,可那只是讓他覺得更可笑。還債?呵呵,如果全天下欠了他的人都向他這樣懺悔的話,估計那些禱告便可以使他昇天成仙了。他不是牧師,不會寬恕他人,他懷疑,牧師的寬容,只是因為遭受苦難的不是他們本人……所謂貴族的驕傲是不是就是如此,哪怕是生命的最後一刻,也要樹立一個無比光輝的形象?
當Judas侯爵絮絮叨叨的陳述結束時,他們已經到了二十五層,這是家不錯的咖啡廳,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