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了我。”
“你你你……你說什麼?”我停住要揮下的手。
“我在準備怎麼對姨媽說事情經過。”永祺抬頭看我一眼,煽煽他的長睫毛,還很好心地提醒我:“瞳瞳,你別以為不打臉姨媽就看不到。”
我只好放棄在其他地方落手的打算。
嗯,怎麼可以對錶哥使用暴力?還是用說理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比較好。
“永祺,你不要胡說,事情經過不是這樣的!”
“哦?那事情經過是怎樣的?”
我愣了一愣,臉色開始變白:“這個……開始是不由我掌握的。我當時被你綁著,然後喝了春藥……”
“嗯。”永祺點頭,微微笑著說:“事前還喝了春藥,是早有預謀對我下手啊。”
我立即跳起來:“春藥是你騙我喝的!”
“那要看姨媽相信誰的話了。”永祺冷冷反駁:“再說,最後壓倒我的,是你。”
“我……”我在原地團團轉,將其中的厲害得失計算清楚,最後霍然轉身,一臉認真地沉痛坦白:“永祺,其實那天,我並沒有上你。”
他沒有大喜若狂,居然只是冷冷瞅我一眼,嗤笑著點頭:“好,吃了打算抹嘴了事。”
天啊!真的沒有吃啊。
“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怎麼可能上了你?”
“有書啊。你還誇自己天姿聰穎,一學就會呢。”
“你不是還奇怪做了居然不疼嗎?”
“那是因為你溫柔。”
這就叫跳下黃河也洗不清。
“那……那……”我愣了半天,吞吞吐吐地問:“我們保密,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可以啊。”
我精神一震,露出喜色:“真的?”
永祺神秘兮兮地要我湊近:“你可以殺人滅口。死人最可以保密,這可是古龍的不傳之秘。”
我差點一個巴掌朝他甩過去,想到老媽回來會看見那傷,只好硬生生收了力道。
“瞳瞳,如果你要殺人滅口,就不用擔心傷痕了。”永祺朝我眨眼睛:“因為殺了人,一定要毀滅屍體的。”
“救命啊!”我大叫。
在原地又團團轉了半天,我問:“你要怎麼樣才相信我沒有上你?”
“打死我也不信你沒有上我。”永祺的態度忽然堅決得嚇人:“你打昏我,吃了春藥,然後趁我昏迷上了我。看在一場兄弟份上,我見了姨媽就幫你隱瞞春藥的事,說你霸王硬上弓好了。”
死定了死定了。
我頹然坐下,一個勁地撓頭。
永祺悠閒地看著我,忽然嘻嘻一笑:“其實,要過這個難關也不難。”
我渾身無力地橫他一眼:“對啊,殺人滅口。你再惹我,小心我真的發狂殺了你。”
“我們可以談條件嘛。談好條件,自然萬事好商量。”
現在走投無路,我只能聽聽他的條件。
“說你的條件。”
“我的條件不多。”永祺顯然早就想好,半點也沒有遲疑:“第一,你不再否認沒有上過我。這是基本原則,你上了我,就是上了我,不可以不認帳。”
反正這個黑鍋是背定了。
我沮喪地點頭:“嗯,算我倒黴。我認了。”
“第二,因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你不可以再在外面拈花惹草。”
“誰拈花惹草?”我不服。
“這是預防措施嘛。”永祺呵呵笑著安撫:“我當然知道瞳瞳是很專一的。但是瞳瞳這麼可愛,垂涎的人一定不止我一個。”
“有你一個我已經夠倒黴了。”我重重點頭:“這個條件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