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被他吻的意亂情迷,城池已然失守都毫無察覺。他溫厚的大掌在她身上不住的摩挲著,那種滑膩美好的觸感,幾令人發狂。
他的吻從蘇凌薇的唇移到了臉頰,又下移到白皙細嫩的脖頸處,流連忘返。
過了好久,他動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強行停了下來。
-叼進嘴裡的肥肉,嘗到一點肉味兒卻不得不吐出來。只因他還記得,卿卿今日瘋狂奔跑了一下午,身體已然累到了極致,需要好好休息才行。
他不停的喘著粗氣,他的卿卿實在太美好了,只要一靠近她,他就無法剋制住自己想要她的慾念,差點就忘乎所以的將她給……
蘇凌薇的理智這時候才終於回籠,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紅撲撲的小臉,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沉迷於美色,任由夜凌為所欲為,又是親親又是摸摸的,真是,太羞恥了……
若不是夜凌自個兒停下來,她就要被人吃幹抹淨了?
她撅著嘴控訴道:「夜凌,你,你趁人不備,你又在欺負人家!」
宇文夜凌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肅整了神色,義正詞嚴道:「卿卿,其實方才是我對你的另一重測試,而你,顯然沒有透過。我沒有再欺負你,我只是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懲罰你罷了。」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
這……
蘇凌薇楞了一下:「你怎麼忽然就……」
「就如何?」他面色一沉,神情變得無比嚴肅:「你可知,就憑你方才的表現。來的若是敵人,你已經落入敵手淪為別人砧板上的魚肉,別個想對你如何就如何。讓你生你也可能會清白不保。讓你死,你也只會在無知無覺中丟了自己的性命!」
「卿卿,變強是一個過程,做的不好,還有重新來過的機會。而你跟敵人的每一次對決,都是無法重來的結果,有可能涉及生死。敵人是永遠不可能對你仁慈的,你們拼的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一次小小的不經意,也許就會讓你飲恨終生。」
「你覺得我的考驗來的很突然,所以你心裡不服氣,是嗎?」
不及蘇凌薇答話,宇文夜凌的語氣卻越發嚴厲了:「卿卿,你覺得敵人在偷襲你之前,還會先徵求你的同意嗎?」
蘇凌薇的面色稍稍有些尷尬,聲如蚊吶:「自然不會。」
宇文夜凌的面色和緩了些許,語氣請冷冷的:「卿卿,想要做一個強者,光喊口號是絕對不夠的,甚至於肯吃苦,流血流汗流淚也是不夠的。你不想做籠中的金絲鳥,想做搏擊長空的鷹,那你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你要擯棄那些,從前你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你要開始習慣,將主動權掌控在自己手中。」
「這是我今日要教你的另一樣至關緊要的東西。你應該時時刻刻保持該有的謹慎,防備的你的敵人隨時隨地的偷襲。你的生命只有一次,只要一次小小的疏忽,敵人就會抓住你的破綻,讓你受辱,甚至將你送上絕路!」
蘇凌薇被訓的啞口無言,半晌後,壟拉著腦袋,老老實實的承認了錯誤:「是,我知道了。」
她低著頭,自然就錯過了宇文夜凌一閃而過的笑意。
他又湊得近了些,循循善誘:」既然你現在已經明白了自己的錯誤,那是不是就應該接受懲罰?」
蘇凌薇抬起頭,無可辯駁的應了一聲:「是。」
「還記得我白日裡是怎麼說的嗎?現在,懲罰要繼續了。」宇文夜凌的臉上,又浮現出令人沉醉的笑意。
蘇凌薇的身子,卻是猛的僵住了。
來真的?
要讓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塌?
現在耍賴,還來得及嗎?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