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但是大姐你在他的心底其實是不是也是有留一絲痕跡的。”
傅思俞看著擋風玻璃,在很久以後說,“恩同,你高估了這個人。”
傅恩同嘆了一聲,道,“我只是覺得人應該都是感情的……也許仇恨一直是易宗林此生認為最重要的事,所以在所有的事情都平息以後,他才意識到他的感情世界是空白的,才發現,大姐你不知何時已經進駐在他的心底。”
傅恩同的話只是讓傅思俞覺得傅恩同還是個小姑娘,依然還會天真。然後,她這樣回答傅恩同,“這個世界上有一類人,他們理智是可以凌駕在感情至上的,所以,這類人,往往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不要的是什麼……對於自己不要的,他們是絕對不會給以一絲的憐憫和同情的,所以,他們不需要的東西,是永遠都不可能進駐他們的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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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
易宗林沉冷地看著眼前的唐舒曼。
唐舒曼伸展著雙手,阻擋著易宗林離開。
唐舒曼是在半個小時前下飛機的。
她一下飛機就去恆集團找易宗林,不顧任何人的阻止,中斷了易宗林正在進行的會議。
因為唐舒曼當時一直在哭,且不願意離開易宗林一步,易宗林不得不停止了會議,把唐舒曼從恆集團帶回了別墅。
而此刻,易宗林準備回公司,卻被唐舒曼阻擋住了去路。
唐舒曼悲慼的臉龐上全都是淚水,她伸手阻攔著易宗林,嗓音因哭泣而哽咽,“Kingsly,你不能再去公司,你現在就必須跟我去法國!”
易宗林冷肅的臉龐眉心微蹙,“我跟你說過,我沒有事。”
唐舒曼用力搖頭,顆顆淚水如斷線的珍珠飈離眼眶,她無法抑制哽咽地道,“Kingsly,求你了,跟我去法國……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再工作,你必須去法國接受治療。”
易宗林冷眼看著唐舒曼,“你認為我現在應該把剩餘的時間花在病床上做一些無用的治療?”
“Dr古說你現在必須去法國進行手術……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手術都是勢在必行的。”
“我不會
tang把時間浪費在無謂的手術和冰冷的病床上。”易宗林清冷淡漠地說完這句話,徑直邁開了步伐。
唐舒曼在易宗林即將踏出別墅大門的時候,從後面將易宗林緊緊地抱住。
易宗林整個人微微震了一下。
唐舒曼溼潤的臉龐靠在易宗林的脊背上,乞求地道,“Kingsly,我不能沒有你……”
很很久以後,易宗林扳開了唐舒曼的手。
唐舒曼卻不放手,將易宗林抱得更緊,眼淚沾溼了易宗林身上的西裝,“不管希望多麼的渺茫,我都不會放棄……”
……
傅思俞沒有想到,她和傅恩同踏進別墅的時候會看到這樣一幕——
別墅的大門前,一個女人由後抱住了易宗林。
雖然她們沒有看到女人的正面,但是傅思俞已經從女人苗條的身影和隱約的清麗輪廓認出,那人是唐舒曼。
傅恩同並沒有見過唐舒曼,所以只記住了此刻抱著易宗林的一個年輕的女人。
因為隔得很遠,傅思俞和傅恩同都無法看到唐舒曼臉上的淚痕,只看到她將易宗林抱得很緊很緊,而易宗林並沒有拒絕。
對於唐舒曼出現在這裡,傅思俞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早在一個月前,她因為擔心易宗林去法國會是計謀什麼,所以讓佔至維幫她查易宗林的行蹤,當時就已經得知,易宗林去法國是為了見唐舒曼。
這一個月來,傅思俞雖然沒有關注過易宗林,但電視裡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