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讓你和洛威看到我們在一起。”
“這麼說,大姐你跟易總的回憶並不多……但是,兩年前你和易總在一起的時候,似乎沒有任何的破障。”
傅思俞笑了一下,道,“說起來有些愚蠢和天真……當時沒辦法阻止爸媽和思翎,又很擔心一心要傷害易家的爸媽會讓思翎傷害易宗林,所以我每次都偷偷跟著思翎,所以……我清楚思翎和易宗林的每一次約會。”
傅恩同很清晰地看見傅思俞說這番話時眼底隱藏的悲傷。“我想大姐你當時跟著二姐,不只是擔心那個人,還因為你也想見那個人,對嗎?”傅恩同問道。
這個問題傅思俞沒有回答,只是繼續把東西裝進密碼箱。
傅恩同把傅思俞的手拉了過來,說,“大姐,其實早在二姐跟那個人談戀愛的時候,你就很愛很愛那個人了,所以後來的時候,你才可以把二姐和那個人之間的回憶,當作了你和那個人之間的回憶……”
傅思俞搖了一下頭,在深吸了口氣後道,“我承認,每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我都會想起思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但我從來沒有將思翎跟他之間的回憶當做是我跟他之間的回憶,也從來沒有想過頂替思翎跟他在一起……兩年前,我之所以沒有選擇跟他攤牌,是因為我真的覺得我虧欠了他,傅家虧欠了他……思翎是以我的名義跟他交往的,在思翎自殺以後,也是我代替思翎親口去跟他說分手的,所以我一直覺得我在他的感情創傷裡,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為如果我當初在代替思翎跟他分手的時候,我能夠跟他說出我們傅家迫-害易家的實情,他可能就不會承受你們多年的感情創傷,也不會間接造成他的父母雙亡……”
傅恩同道,“但是易氏夫婦的死,跟我們傅家無關,事實上是佔氏夫婦策劃的。”
傅思俞紅著眼睛說,“就算幕後的推手是佔氏夫婦,但如果當時不是受到感情創傷的影響,以易宗林一向精明的個性,他是不可能不知道車被人動過手腳……”
傅思俞在此刻憤憤,“可是易宗林那個壞蛋,
tang他明知道大姐你不是二姐,也知道你沒有參與當年傅家傷害易家的事,他還是利用你的善良,引出佔家的人……他這個人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混蛋的人!!”
傅思俞沉痛地閉起了眼。
傅恩同輕輕抱住傅思俞,嗓音艱澀地道,“大姐,你知道我有多心疼你嗎?如果我有能力的話,我真的想好好去把那個人揍一頓,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怎麼可以這樣……”
傅思俞靠在傅恩同的肩膀上,她眼睛雖然很酸很痛,但她沒有允許眼淚在她的眼眶裡凝聚,只努力睜大眼眸,沙啞地道,“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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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清晨,太陽初升,高爾夫球場沐浴在柔和的陽光之下。
陸衍遠遠就已經看到在跟人打高爾夫的易宗林。
易宗林此刻身著一聲休閒的白色運動服,和平日西裝革履的嚴謹不同,舉手投足間散發的是一股自信和不羈。
此刻跟易宗林在打球的是恆集團的副總龔洛,兩人似乎在談公司的事。
陸衍上前打擾了兩人的談話,兀自接替了龔洛的位置,把手中的杆揮出。
龔洛識相地退了下去。
陸衍開口說,“易總真的是好興致啊……前天剛離婚,今天就在這裡瀟灑打球,家裡還有一個絕世美人在等著。”
陸衍口中的絕世美人是唐舒曼,他是從袁琪的口中得知唐舒曼幾天前回國了。
易宗林專注地看著洞的位置,說,“你的興致也不錯”
陸衍把杆交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