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的胃口太大,遲早會栽。我看在露西的份上其實可以……”
他打斷她的話,女人的施捨、憐憫,對他來說,無異於極刑,“那麼就請你拭目以待吧 “在想什麼?”
胡騫予坐在輪椅上,身後人的沉默令他不適,他回頭抬起眸子看。
這個女人在走神,他又喚來句“為零?”她才猛地回過神來,眼中的光晃了晃,目光定格在他臉上,“怎麼了?”他看了她許久,似乎要看穿她一般,隔很久才搖搖頭,“沒事。”回過頭去,不再看她。
接他們出院的車就停在不遠處,林為零推著他到車門邊,司機下車開門。
胡騫予腿部感知還沒有完全恢復,雖然已經能重新走路,但是不能堅持很長時間,出院前一天為零求了很久,他才同意坐輪椅出來。可是此刻司機作勢要過來攙扶他坐進車後座,他臉一僵,眼神肅殺,司機被盯地動都不敢動,他雙手撐在輪椅扶手上,顫巍巍站起來,一手伸展,死死抓著車門邊沿,才終於勉強坐進去。
為零也坐進車裡,車子發動,胡騫予莫名其妙問一句:“失望麼?”
為零肩頭一顫,她瞬間的侷促沒能逃過他的眼睛。她落寞地低下頭,沒有回答。
他也垂下頭,看著自己緊握成拳的手,悶悶的聲音溢位薄唇:“抱歉。”
互相折磨,幾乎成了他們之間唯一的相處模式。
片刻後,衣料與車座皮椅摩擦的聲音傳來,他餘光瞥見她朝他靠近的身影,他偏頭,她已經吻了過來。
片刻後,離開他已經濡溼的唇,林為零整理了呼吸,對司機說,“把擋板降下來。”黑色的擋板緩緩降下,隔斷駕駛座與後車座。為零隻覺光線瞬時暗下來,昏暗矇蔽雙眼的同時,男人急切的吻頃刻間襲上她的唇。
她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裡,喘著粗氣,胸口緊緊貼在他胸膛上。他將手覆到她胸口,輕輕地揉捏著細嫩的飽脹,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胡騫予按下對講機,“到車開到隱蔽點的地方。你下車。”說完便折回來,繼續吻她。
等到車子終於停了,他的吻也停了。
他抓過她的手,按在自己腿間的器官上,她追隨著他,劃下拉鍊,伸手進去,一點點捻弄,要他熱起來。
他解開了她襯衫上的鈕釦,雪白而形狀姣好的起伏漸漸地露了出來,他貪婪地看著,緊接著傾身過去,她含胸,將他的頭攬在自己懷裡,他探出舌尖,隔著胸衣將她的乳首含進嘴裡,盡情地吮著,如同嬰兒一樣。他將手伸進她的大腿內側,她順從地分開了雙腿。他一點一點向大腿根部摸去,將她的大腿一點一點撐開。
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手上的力氣漸漸消失了,無力地趴伏在他身上。
她感覺到,手中的器官,漸漸硬起來,灼著她的掌心。
他的手指一路挑逗著,終於找尋到了那條隆起的細嫩面板。他用手指在其中輕柔地滑動,手指的觸感詭異得好,暖暖的,富有彈性,溼漉的。〃
繼續,向上方摸去,當他摸到硬的核時,她小聲哼了一聲,身體越發軟下去,軟成他最愛的模樣。胸口緊緊壓在他胸膛上,幾乎變形。
他微微的將腰身擠進她的腿間,她順從地分開了兩條腿,他的手指還在她體內律動,翻攪,她感到一絲痠痛,他卻突然毫無徵兆地猛地抽出,體*液翻攪的聲音大得嚇人,他把沾著粘液的手指伸進她嘴裡,她眼光迷離地看著,他的目光如同洪水猛獸,她無法招架,只能順從地張開唇,他的手進駐她的口腔,她自己的味道,慢慢擴散。
她手中的器官像是被注入了生命,活了過來,迅速挺直起來,她低頭看,第一次這麼仔細地觀察一個男人的身體。
筆直,沒有一絲弧度,漂亮的顏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