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血歌依舊看著店內的人,對於店小二的話置若罔聞,見他不理會自己的話,店小二更來氣了,毫不猶豫的一拳打了過去,夜血歌只一閃,拳頭便落空,店小二急了,又是一拳揮了過去,這次拳頭被狠狠的握住。
“你放開我。”
夜血歌不語,一直看向裡面的人,眼中寫滿了不解,非魚狠心的將頭一轉,她才不要帶上個奇怪的人一起遊玩呢,一個人瀟瀟灑灑的多好,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影響多不好,現在讓他受點教訓,希望他能改變固執的想法。
看到非魚將頭轉過去,夜血歌似乎生氣了,手中一用力,店小二疼的大叫起來,“殺人啦,殺人啦,大家快來看看啊,這個叫花子殺人啦。”
一會兒,已經有許多看熱鬧的圍了過去,對著夜血歌指指點點,都在指責他不對。
“怎麼能打人呢?”
“就是,就是,無緣無故打人就是不對。”
“我看哪得報官,把他抓起來……”
人群的一言一語,夜血歌毫不理會,直接透過人群看向裡面的人,非魚白了一眼,繼續低頭吃著飯菜。
見她沒理會,又聽聞人群的一言一語,夜血歌似乎也覺得這樣的行為不對,手一鬆就將店小二放開了,“我不想傷人,你讓我進去。”
平白無故的被打,店小二哪肯嚥下這口氣,直接朝裡面招呼幾個人出來,幾人一起圍著夜血歌,個個塊頭粗壯,凶神惡煞。
“哼哼,哥幾個,這個人敢在我們這撒野,好好教訓教訓他。”
手一揮,幾個人便衝了上去,面對著三五個大漢,夜血歌一點畏懼也沒有,幾招下去,那些人便被擒住,沒被擒住的人有些畏懼,都不敢上前。
“上啊,都給我上啊。”被擒住的店小二朝著那幾個猶豫的大漢喊道,手腕處傳來的痛早就叫他滿頭大汗,這仇不報不行。
見事情越鬧越鬧,再下去怕是要驚動官府,非魚坐不住了,朝著人群中喊了一聲,“夜血歌,不許傷人。”
下一秒,店小二得到了自由,揉著發疼的手腕,順手抄起一根木棍,朝著站立的夜血歌打了下去。
這一棍還沒到眼前,手已經被扼住,可夜血歌遲疑了一會,看著面前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很快鬆了手,店小二才不管那麼多,既然鬆了手,那不打才怪。
一棍下去,鮮血四溢,鮮紅的血跡順著頭上緩緩流下,夜血歌只站在那裡,臉上盡是委屈。
此時,非魚坐不住了,將手中的筷子狠狠的往桌子一拍,幾步衝了出去,一掌將那店小二打出老遠,吼道,“你敢打他?想死?”
說話的同時急忙扶起受傷的夜血歌,又氣又心疼道,“你傻啊?怎麼不知道躲?為什麼還放手讓他打?”
夜血歌不在意的摸著頭上留下的鮮血,眼中的委屈因為這話變成滿足的笑容,對著她一笑,“你說不許我傷人,那我就不傷他。”
單純無害的話語,加上那宛如初春抽出嫩芽的微笑,非魚怔住了,拿過袖子狠狠撕下一塊給他擦拭著,“疼不疼?”
“疼,可是沒事,一會就好了。”
此時,被打倒在地的店小二又爬了起來,一邊往前邊跑著,一邊叫囂道,“你們別走,我現在就去報官。”
看著越行越遠的店小二,非魚無奈的搖了搖頭,隨手扔過一錠銀子在店裡,拉著夜血歌就走,丟下一句話,“這銀子算是你們幾個人的診費。”
夕陽西下,霞光滿天,夜血歌一臉的柔和,血跡在夕陽下燃燒起來,宛如嬌豔的玫瑰,那一口雪白的牙齒明亮晃眼,非魚鬆開拉著他的手,敲了過去,“還笑?要被人打死了還笑?”
“呵呵,現在我們去哪?”
“去哪?帶你去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