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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貼上冷屁股,全部都摸摸鼻子走了。他的師侄們便更是如此——沒有人敢在一臉冷漠的靈蛇使大人面前放肆。

久而久之,蛇影竟然沒有一個能和自己說知心話的朋友。

在穿越來一個全新的世界後,他一直也遵照齊爾弗裡格的囑咐,沒有對其他人透漏關於自己身份的一點點資訊,因此就更加不可能放下一切,把想說的話一股腦地全傾訴出來。

然而他遇到了齊爾弗裡格。

齊爾弗裡格從一開始就知道蛇影身上發生的事情,卻不像有加害於他、或者對他意圖不軌的心思。既然這樣,多說說也無妨吧?

於是蛇影一股腦地把二十幾年來想說的話都吐了出來。一開始還是一本正經地和齊爾弗裡格說著安史之亂,但是不知不覺中就開始加入了他自己的情緒。比如吐槽一下那些玩家抱團抽人時人踩人的囧境,或者說一說他對大唐、對五仙教、甚至對浮屠地宮的看法。

話匣子一開啟就收不住了。他從天黑說道了天亮,齊爾弗裡格都睡著了。

蛇影也有些困了。既然戳不醒對方,他正好霸佔了唯一的床鋪。

床鋪經過他昨天的“清理”,別說沒有蟲子了,連一條蟲子腿都看不見。於是蛇影心安理得地爬上去睡了,卻在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人重重推了自己一把……

“誰?!”

剛剛把人往裡推了推準備上床睡覺的齊爾弗裡格還沒反應過來,就立刻被推倒在床上。身體被靈蛇使用力地壓住,一雙修長有力的手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蛇影,是我……”

雖然身體反應很敏捷,但是那是下意識地本能。因為齊爾弗裡格很快看到上方的男人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然後迷離的眼神終於對焦,看清了自己的臉……

“你上來做什麼?”蛇影並沒有放開他,而是眯起眼睛打量著笑得無奈的某人,因為對方的舉動顯然讓蛇影想到了這個人的某些惡趣味。他雖然不覺得被摸一摸抱一抱就會怎麼怎麼樣,但是他對這條蛇的舉動實在是敬謝不敏。

“我只是來睡覺而已。”齊爾弗裡格指了指臉上被桌子稜壓出來的紅印,“在桌子上睡覺太難受啦。”

齊爾弗裡格也是迷迷糊糊地爬上來的,這下被蛇影這麼一壓,也算找回了點神智,只是聲音還帶著睏倦的沙啞。形狀明顯的喉結隨著聲帶的震動而在蛇影的手心滾動著,靈蛇使閃電般地鬆開了手,好像剛剛摸的是燙手的山芋一般。

蛇影又打量了他一小會,才翻過身去,把被子拉了拉,騰出了一塊空位。意思是:‘要睡趕快睡。’

齊爾弗裡格躺了下來,對著把頭埋到牆角里的人說:“今天晚上有事情要做。不要睡過頭。”

霸佔了大半條被子的蛇影埋頭在牆角,根本沒對他的話做出反應。

齊爾弗裡格覺得蛇影肯定沒有聽到。就算聽到了,大概也當成了耳旁風,於是便打定主意早點起來然後把這個人類叫醒。

……於是,在下午的時候,他被蛇影弄醒了。

聽了一宿的故事,消耗了大量能量來消化吸收這些知識的齊爾弗裡格床氣很大。

面對他怨念的眼神,蛇影平靜地說道:“你說了,早點起來。”

……是的,我說的是今天晚上。

但是再睡也睡不著了。於是他爬起來洗漱了一番,和早就打理完畢的蛇影走出了房間。

旅館一樓的廳堂本來就很小,但是卻顯得很空曠,因為整個廳堂裡除了坐在角落裡對著牆壁吃飯穿著黑色斗篷的人,就只有記賬的凱萊。聽到二樓傳來的腳步聲,凱萊很熱情地回頭打招呼道:“幻劍使閣下,您終於醒啦?”

齊爾弗裡格點了點頭,而那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的身體卻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