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肯在日本終於有了發現。”站在他身後的寬恭敬地低下頭,如實說道。
司徒皇等待著他的下文,感覺到心口一陣疼痛。可是他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又抽了口煙,鎮定了那份疼痛。
“殿下,您的槍傷……”寬有些不放心。
“繼續說!”他徑自打斷了他的話,命令道。
寬無奈只好將話嚥了回去,將肯調查回來的所有可能的資料統統回稟,“殿下!依據肯在郵件裡所說,日本的某個組織暗中在義大利扶植黨羽作亂搞分裂獨立。”
“而那個組織在日本據說很有地位,是日本第一大黑幫。而山口組的老大名叫黑崎罡,傳言是個年過半百的棘手人物,很有一番手段,不然的話也不會站足腳跟了!”
“而他背後似乎有神秘力量撐腰,其他一無所知。”
司徒皇聽到了他的報告,心裡琢磨著某些東西。他低下頭,雙眸銳利地盯著某一點,卻沒有焦距。手指間夾著的煙,已經燃了小半根。
“黑崎罡?”他低聲呢喃了一遍這個名字,感覺陌生。
「皇,答應義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一報還一報,永遠也沒有止盡,這又是何必呢?義父希望你成為一個正直公正的王者,黑道是個太過汙穢之所,義父已經沒有足夠多的時間去改變了。」
「皇,去改變吧。義父相信你的能力。」
他一向遵行義父當年所說的話,掌管好義大利黑道,不犯他人。只要別人不惹到他,他絕對不會去犯上別人。記得當時,他大膽問及義父關於義母的事情。
當然,這也是唯一一次。
「義父,您在等著誰呢?」
而義父深沉地望著他,卻什麼話也沒有說,但是他的眼底,閃爍過無限波濤。他微笑搖頭,似乎這個舉動已經將所有的往事糾葛一筆勾銷。
可是他卻依然可以記得,義父眼中那份懊悔,如此深沉。他不懂得是,一如義父如此豪氣霸氣卻又溫柔從容的男人,竟然也會有他所解不開的結?
而這一切,他那個時候並不得知。這是後來的事情了。後來,義父在去世之時,囑託他辦兩件事情。第一件是找到記憶晶片,並且將其銷燬。第二件就是找到妹妹天愛。
當義父將那張照片交給自己的時候,他虛弱的臉龐上浮現起漫天的喜悅,「這是你的義母……不過……義父找不到她了……」
「後來……義父為了擺平義大利……花了一生的時間……現在義父不行了……義父感覺自己要走了……快要走了……」
「你義母她……她姓柳……柳葉的柳……叫飄飄……」
「可能……她已經改名改姓了……可是你妹妹的名字……不會變的……叫天愛……」
「找到她吧,義父交給你,很放心。」
他瞧見義父的意識開始朦朧,不禁輕聲呼喊。可是這個時候,卻見他緩緩閉上了眼睛,聽見他小聲地呢喃,「飄飄……原諒我一時的過錯……你原諒我……原諒我……」
那三個字“對不起”不斷重複,直至嚥氣為止。
他當時拿過義父手中的照片,慢慢地翻轉過來,終於瞧見了女人溫柔淺笑的模樣。不知為何,那個時候,他心裡猛得一怔,像是被人狠狠地砸了一下。
煙火終於熄滅,一根菸燃到了盡頭。
司徒皇掐滅了菸頭,再細想現實裡的問題,頓感煩躁。被那些亡命之徒突然襲擊,險些喪命。雖然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是他卻還沒對她信守承諾。
這個時候,他萬萬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