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無憂無慮的過來了,她也感覺很幸福。但是,一場無情的災難卻悄無聲息的降臨到他們的身上。
在方之喬十二歲那年,方之喬的爹爹在放炮採石料的時候被火藥炸死了。
方之喬的爹爹按理說時因為工傷致死,石場應該給予一定的補助,但石場是私人開辦的,再加上那時候也沒有勞動保障合同,石場老闆送來三千元安葬費就置之不理,母親張茹花為此也找了石場老闆很多次,但石場老闆根本不聞不問。最後沒辦法,張茹花只好一紙訴狀告到法院,但受理案子的法官在接了石場老闆的好處後,偏聽偏信,說方之喬的爹是自食後果,與石場無關,官司沒打贏,反而讓張茹花承擔了八百多元的訴訟費。雖然左鄰右舍都鼓動她上訴,但她思前想後,最終沒有上訴,因為張茹花知道,她就是折騰下去,也不一定能打贏官司。
這次家庭變故帶給方之喬心靈上的震撼是巨大的,讓方之喬小小的心靈明白了很多道理,讓她打小就知道了錢和權力的重要性。而且,她也親眼目睹了一個家庭從殷實走向窮困的整個過程,因此,她要做有錢人。因為窮人好欺負,要想不被人欺負,就要有錢,同時,那次家庭變故,也刺激了她對權力的慾望,她從那時起就確立了長大要做官的目標。因此,家裡雖然窮的揭不開鍋,但她還是苦苦哀求娘一定要讓她讀書。
看著女兒渴求的目光,張茹花狠狠心含淚答應了。她準備就是再苦再累也要堅持供養三個子女上學。
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張茹花成了寡婦,而且是個漂亮的寡婦,門前的是非自然更多了起來。
男人死的時間不長,家裡家外,門前門後就聚集了各色各樣的男人,結過婚的,沒結婚的,有孩子的,沒孩子的,結婚又離婚了的,老的、少的,村前村後的光棍都喜歡到她家裡轉。
誰都能看出,這些男人的目的不純,他們都想一睹張茹花的芳容,佔她的便宜。在他們的心目中,寡婦的便宜不佔白不佔,而且他們也認為寡婦的便宜很容易就能占上。
開始的時候,張茹花為了死去的男人,為了名聲,還真的堅持住了,硬是沒讓那些居心叵測、心懷鬼胎的男人佔半點便宜。時間久了,男人見沒便宜可佔,再加上家裡女人的責罵,也都知趣的離開了。
一般的男人她可以拒之門外,但支書曹老六的面子她不能不給,她知道在那個小山村裡村支書的分量。
玩火 第十五章(2)
一天晚上,曹老六藉口收提留敲開了張茹花家的門。進門後,曹老六就賴在方家不走,東扯葫蘆西扯瓢的亂扯一通。張茹花不能拒絕,只好耐心地等。
等方之喬三姐弟都到裡屋睡覺去了,曹老六再也無法控制潛藏在心底燃燒的如熊熊烈火一般的原始慾望,把張茹花撲倒在堂屋的地面上。
張茹花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拼命的掙扎,她想喊人,但她的嘴還沒張開,曹老六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低聲道:“你想讓你的孩子和村裡人都知道嗎?”
是啊,她不能讓村裡人知道,因為她是寡婦,寡婦的話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她孃家的一個寡婦就是因為沒能經受得起男人的誘惑而失身,但傳出去後,村裡人都說是寡婦勾引的男人。
曹老六的話讓她的心一陣顫抖,失去了叫喊的勇氣。
曹老六就抓住了這一點,肆無忌憚的撕扯著她的衣裳,邊撕扯她的衣服,邊把那張臭烘烘的嘴貼了上來。
曹老六說得對,她不敢大聲叫喊,她怕驚醒裡屋的孩子,她也怕驚動左鄰右舍引來無端的猜測,所以,她只能拼命的掙扎。畢竟女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時間不長,她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
張茹花被曹老六給搞了,沒用一個月的時間,村裡村外就傳遍了。這事是曹老六親口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