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田宗宇只要看到這些以道家清修道修練為主的玄清觀門人,他心中的戾氣便會莫名地少得幾分。所以,當那柄拂塵架住自己的攻勢之後,他的修真功力立馬減輕了數成,自己手中的兩柄武器,就這麼與那柄拂塵懸立於空中。
“前輩,我只想殺掉這個卑鄙無恥的天地門大師尊風不幹,不想與其他人為敵,還望前輩不要阻撓我。”田宗宇怔怔地望著肖亦緩緩地說道。
“田少俠,你這麼做,你知不知道,已經犯了東勝神州眾多修真門派的禁忌,你這是弒師滅祖,你知道嗎?”肖亦很是擔憂地說道。
“這種人不配做別人的師傅,這種卑鄙的傢伙,應該殺一個少一個,留在世間,也是一種禍根。”田宗宇狠狠地說道。
“唉……”肖亦又是一聲長嘆:“田少俠,你要是真殺了他,不管是正道還是邪道修真門派,以後都將沒有你的容身之地,試想想,誰會收留一下弒師滅祖的門人呢?我勸你,還是考慮一下,不要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肖亦繼續勸道。
“前輩,這個人渣,我是一定要殺的,否則的話,他對我的次次欺騙,是怎麼也消不了我的心頭之恨的……”
田宗宇的話音未落,突然,一聲梭響,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只見在空中,出現一柄金光閃閃的匕首,直打向田宗宇的面門。
那柄金sè匕首的速度好快,只不過眨眼一瞬間,便已經飛近了離田宗宇只有丈許的地方。
看著急速奔襲而來的金sè匕首,田宗宇的臉上,眨地出現一股怒意,他的藍宇神劍,依舊與那柄拂塵相持,左手一閃,已從右手中,抓出那柄不知從何外冒出的武器,猛地揮向那柄奔襲來來的匕首。
鐺地一聲脆響,當田宗宇左手所握的武器擊中那柄匕首之後,那柄匕首瞬地散碎開去,落於地上,成了十來塊金光閃閃的金子。
金鑄武器,一向以堅硬著稱,卻被田宗宇這麼隨意的一擋,便將他肢解開來,這叫人如何不驚,當場,只要稍有些見識的,無不發出了一聲驚呼。
田宗宇更是奇怪,自己急揮的左手武器,只是在倉促間完成,用來揮落那柄匕首的攻擊,並沒有被灌注多少修真功力,卻將這麼一柄堅硬的金sè匕首給擊得粉碎,叫他也不由得為之一驚。
這樣的現象,即便是手中的藍宇神劍,加上自己的數成修真功力,也是難以辦到的呀,莫非,左手中的武器,是比藍宇神劍更加厲害的法器嗎?
藍宇神劍已經算是極品法器了,如果要是比它還厲害,那隻能說明,左手中的武器,至少是一柄神兵級別的武器。
想到這裡,田宗宇不由得望向手中那柄除了樣式奇特之外,其餘特徵都跟一般的武器差不多的武器,心中充滿了疑惑。
只見這柄不知何時入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樣子真的很是怪異,絕不亞於風不幹手中那柄泛著暗紅sè光芒的法器。這柄武器,器身筆直,手柄碩大,若不是有前面那兩個眥裂開的倒鉤巨刃,倒與巨劍有幾分相似,但它那碩大的器身,又如同是一柄巨刀一般。這柄武器的整體看起來,就如同一柄牛頭刀,它身上沒有任何光澤的閃現,只是渾身呈烏黑sè而已,與一般jīng鐵所鑄的武器無二。
“前輩,難道這就是正道中人之所為嗎?偷襲?暗算?這就是所謂的正道人士的攻擊技能嗎?”田宗宇在受到那柄金sè匕首攻擊之後,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戾氣再次驟增,眼睛定定地看著肖亦,沉聲喝問道。
“這……田少俠,只要你放棄抵抗,不去傷害你天地門的大師尊風不幹,相信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肖亦臉有愧sè地說道。
“放棄抵抗,難道還想讓我束手來讓你們對付我?我已經天真過一次,被風不幹這老賊廢去過一次修真功力,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