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木偶般,真的張開了小嘴,任他為所欲為。
兩人身體相觸,不知何時,楚北年的浴袍閃開,露出了他精壯的上身,而慕容果的長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撩開至腰間。
空氣裡似有噼裡啪啦的聲音響動。
等到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時,慕容果“啊”了一聲,突然從床上起身,她看著面前楚北年妖嬈的姿態,再看了看自己,臉一下子就紅了,結結巴巴的說了半天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而後尷尬得趕緊躲進了浴室裡。
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的變化,楚北年的眼裡滿是無奈。
本來是想趁著這個機會給自己一些福利的,誰知道……
慕容果逃進洗浴間裡,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明明知道楚北年這個時候特別敏感,還去撩他,萬一真的不行……
啊呸啊!她渾身閃過無力,幸好這次她止住了,不然,他定然更加難堪。
出洗浴間時,兩人都已經恢復了常態。
張媽送了藥進來,慕容果雖然不想再喝,但楚北年看著她,她不得不乖乖將藥喝下。也許是因為畢竟中過毒的原因,喝完藥,她就沒有了精力,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楚北年離開時,不小心打碎了放在床頭櫃前的碗,慕容果迷迷糊糊聽到了聲音,卻只覺得眼皮子沉
重萬分,無論如何也從夢境裡走不出來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心裡忽然劃過一絲驚悸,像是有什麼東西抓不住一般,她狠下了心,重重的將自己的唇瓣咬破。
刺痛的感覺讓她的四肢百骸都多了一絲的力氣和清醒。
起身時,有種茫茫然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覺。
閉了眼又睜開,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的瞳孔一縮。
匆匆收拾了下,下了樓,差不多是午餐時間了。
家裡依然只有她和寧菀靜。
大概是以為她不會下樓吃飯,小黎愣了愣,“少夫人,您醒了?”十分驚訝的神色。
慕容果的眼睛眯了起來。
“你以為我不會醒?”她的話裡有話,果然看到了小黎眼裡閃過一絲驚慌。
“都已經中午了,張媽說您還在睡覺,所以我以為您還要多睡一會兒。”
“哦。”看著明顯桌上沒有擺放自己的碗筷,慕容果也不急,坐到寧菀靜對面,喊了一聲“寧阿姨”。
“寧阿姨,您頭疼的毛病好多了嗎?要不我給您介紹一位醫生?我以前在醫院裡有不少的朋友,其中就有專治頭疼的專家。”
“果兒,謝謝你的好意,只是你公公從美國找回來的權威專家都說不行,我看還是算了。這病也不經常發作,我好好養養身子就行。”
寧菀靜不疾不徐。
當然不會經常發作,只在她需要發作的時候發作。
慕容果兀自沉思,沒有看到寧菀靜正盯著她唇上的傷口,蹙眉,“果兒,你的嘴唇怎麼了?”
慕容果這才反應過來,她眼角餘光瞄到小黎正朝她的唇看過來,羞澀的道:“都怪北年……不小心給咬到的。”
寧菀靜臉上也閃過一絲尷尬,眼裡卻深藏一抹深意。
慕容果不想再去看小黎是什麼表情,免得噁心到自己吃飯。
這一天,慕容果都沒有出楚家的門,對寧菀靜說是身體不舒服,想要好好休息。
直到晚上吃飯時,慕容果叮囑了一聲小黎,“小黎,今晚我不想喝藥了,給我煮一碗甜湯吧,我好想喝甜湯。”
小黎愣了愣,但很快就點頭。
晚上睡覺前,張媽果然將甜湯給端了進來。
楚北年見不是藥,正想問張媽,慕容果已經朝他使了個眼色。
等到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