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宣盈肚子裡的孩子做親子鑑定時,久久有個地方寫錯了。拿到結果得至少5天,不過那邊的內容不受什麼影響。】
☆、我不是讓你將這些東西都扔了嗎!
卻看到楚青墨眉眼疲憊的站起身,閉了眼看向此刻自負的男人,低低的道:“北靖,如果你真想讓大家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只能說,你,才是我的兒子。”
眾人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種變故,會議室裡頓時一片譁然篁。
楚北靖的臉色一變,狠狠的看了一眼楚青墨,聲音裡飽脹了怒氣,“你都在胡說什麼!楚青墨,不要以為你是我二叔,就可以隨意的栽贓我。也不要以為你這樣做,就可以幫到楚北年!你當眾人都是傻子嗎?!你一句話,有什麼用!”
楚北年低低沉沉的笑了,“北靖你這些話說得真沒理。剛剛是你讓二叔說誰是他的兒子的。現在他說了,你卻這麼激動。既然不想聽他的,又為什麼要讓他說?”
“你!”楚北靖的後背離開椅背,一張臉時紅時黑。
見眾人都驚疑的看著自己和楚北年,他暗自深呼吸了幾口氣,而後冷冷的道:“隨你現在怎麼說,看你們等會還怎麼蹦躂!”
“等會?”楚北年挑了挑眉,“等會,該不會是指等你母親過來吧?北靖你算起來也二十好幾了,既然是想要繼承楚氏的人,總躲在你母親後面,是想讓別人覺得楚氏的繼承人還沒有斷奶?”
“楚北年,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是哪裡過分了?”楚北年輕笑,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楚北靖的嘴角微微抽搐。平時楚北年倒沒有怎麼跟他嗆聲,但他怎麼就忘了,他跟自己一樣,同樣恨著對方。如今他更是進入了一個絕境,自己不能被他的氣勢給壓下去了徑。
他抿了抿唇,眼裡是故作的嘲弄的冷沉,“我處處忍讓你,即便你只是一個野種!即便原來你在我們家撿了那麼多年的便宜!你不懂得知恩圖報就算了,還以怨報德!今天這麼多人看著,我勸你還是心平氣和一點。”
“是這樣?”楚北年的嘴角也多了一絲譏諷,“你剛剛說有事要跟大家說,我還以為是你想挑事呢。原來,是我不心平氣和了?”
“噗嗤——”有個女股東實在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楚北靖的臉色已經像是一個調色盤了,精神紛呈。怪不得他媽總是讓他在眾人面前避開楚北年的鋒芒。他的手死死的握著茶杯,那力度,指關節都隱隱發白,好像下一刻就要將茶杯給捏碎一般。
沉默了一會兒的楚青墨忽然坐下,看向眾人輕咳了一聲,而後視線又掃過臉色鬱郁的楚北靖,閉了眼再睜開,眼裡是堅定和決絕,“我知道大家一定會有疑惑的,既然剛剛北靖已經將事情都說開了,我也不會再隱瞞這件事情。首先我會給大家道個歉,其次,北靖確實是我的兒子,是我當年和——”
“你說誰是你的兒子?”會議室的大門被人突然開啟,一道清明而有力的女聲打斷了楚青墨後面即將出口的話。
楚青墨臉色一變,跟著眾人向會議室的門口看去,便看到寧婉靜臉色沉靜的站在大門口。
她的兩眼像是點上了兩叢火焰,幽深卻又堅定,背脊挺得很直,七寸高跟鞋在走過來時,與地面撞擊著發出“硜硜”有力的聲音,一步一步走過來,走到楚青墨的跟前。
她的視線犀利的朝著楚青墨看去,那眼裡,情緒十分複雜,而後輕笑了一聲,眼裡卻沒有絲毫笑意,“二弟,你不妨再說說,誰是你的兒子?!”
寧婉靜眼裡的許多情緒,楚青墨看得最真切的是恨意。
往事又飄回腦海裡,他的臉色一僵。嘴唇囁嚅了兩下,卻發不出聲音。
寧婉靜嘲弄的笑了,“二弟,先想想你最虧欠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