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離點了點頭,眼神瞟著身上的狐狸毛,問道‘你的?‘
塵詔正喝著茶水,姜黎離冷不丁問這個問題,差點把他嗆到,生硬的點了點頭。
姜黎離笑了,一向從容如他,也會有這麼戲劇的一幕,實在讓人有點忍俊不禁。
‘怎麼,暗殿難道不忙?‘姜黎離意有所知的問道,希望能從他嘴裡聽出什麼線索。
塵詔笑意盈盈,卻不搭話,反而站起身折斷一支韻蘭斜插在姜黎離髮鬢之上。
姜黎離臉直接綠了,騰的站了起來,心疼的看著被折斷的韻蘭枝頭,皺眉道‘這可是貴的很!‘
雪中還會開的韻蘭,少說也值個幾千金,眼下就被人這麼給折斷了,姜黎離心疼的不行,感覺肺都在流血,又看了看有些狡詐笑容的塵詔,忽然感覺他是故意的。(未完待續)
159 人蠢沒藥救
‘你是故意的?‘
‘是。‘塵詔點頭,坦坦蕩蕩的眼神讓姜黎離不知道說什麼。
這就是塵詔,不管做什麼事情,好像都是那麼理所當然,那麼坦坦蕩蕩,這樣的他,讓人更加的難以琢磨。
晚上,雪梟回來了,帶來了玉水的書信,姜黎離看了一眼,哼著小曲兒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姜黎離歡快的拉著玉水的胳膊,把他拖到了李府。
到了李府,李府的管家見到玉水過來激動的老淚縱橫,空聞道長的大名在寒商可是響噹噹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更何況,他還是女皇的坐上賓,比一個朝廷官員還要厲害啊!
“道長,不知道你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玉水擺擺手:“今日,李府大小姐來我千山寺,說是她娘病重,求我過來看上一看。念李府大小姐一片孝心,我也正好沒事,就過來瞧瞧。”
一邊的姜黎離對著他橫眉豎眼的笑,事先商量好的臺詞,貌似對的還不錯。
玉水是滿臉黑線。
“那就有勞道長了。”
老管家可以說是淚流滿面了,夫人病重,大家都束手無策,現在空聞來了,總算是有一線希望了。本來天下最出名的就是行歡府的花瀧,但是那個人冷漠如冰。
這讓姜黎離有些唏噓,好歹她是個公主,怎麼在玉水這個老不死的面前就沒人發現她是快金子呢。
李千嬈也說過,整個李府,唯一可以信任的,就是老管家李召,此人是李千嬈孃親陪嫁過來的,對她自然是衷心。
“帶我去看看李夫人。”
“是。”
姜黎離和玉水跟著老管家一起。來到了後院的正房之中,李千嬈聽話的守在她娘夏如畫的身邊,夏如畫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眸緊密,還有那蒼白的臉色。
雖然面色蒼白。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是個絕色美人兒,這等姿容,必然是極為招人嫉妒。
見到姜黎離和玉水趕過來,她臉上露出了欣喜,特別是看到玉水,差一點沒驚呼起來。
姜黎離一把把李千嬈扯過來,不讓她對玉水以禮相待:“不用謝,你要是謝的話就謝我。是用我好東西換他來的,不然,你娘死了他也不會管。”
李千嬈汗顏,很想說這樣不合禮貌,可是前面仙風道骨的玉水一句話也沒有,直接來到了床頭坐在了夏如畫的身邊,然後,給夏如畫把起脈來。
玉水的眉頭皺起,好像化不開的“川”字,只見玉水從衣袖之中抽出了幾根銀針。分別在夏如畫頭上的幾處大穴紮了下去,幾乎是在針紮下去的幾分鐘之後,夏如畫突然從床上爬起來。一口血吐了出來。
血是黑色的,粘稠在一起的,不禁噁心還很奇怪。
吐在地上的汙穢之物,突然,有什麼東西在黑色的血液之中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