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從左肩蔓延到腰部。
凌雪看看著愣了愣,她伸手撫了上去,風許成輕聲地嘆了口氣。
“我就說會嚇到你的。”
他想要重新把衣衫攏起,卻被凌雪看制止了下來。
“怕我真的不要你嗎?”她努力地擠出一個笑臉,拿過藥酒,幫他上在傷口處,“那你告訴我這傷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就收回那句話。”
“我忘了,我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風許塵平靜地回覆著。
“那我就先記著,你想起來再告訴我好了。”她又從他的背面繞到了他的身前,把藥酒輕輕地塗在他身上,見他沒什麼反應,便問道,“你都不疼嗎?”
“疼。”
“那你為什麼一點疼的反應都沒有。你告訴我疼的話,我可以下手再輕一些。”
她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從來都是自己受傷,也沒照顧過受傷的人,所以完全把握不了輕重。
“表現出來的話,讓我受傷的人豈不是會更高興?”風許塵反問道。
“是這樣啊。”凌雪看點了點頭,“可是憋著就不難受嗎?”
“我有方法。”風許塵突然箍住凌雪看的後腦勺,往自己身上按,讓她的唇吻上自己的肌膚,笑道,“這樣就不疼了。”
凌雪看一下子羞紅了臉,掙脫開來,把藥瓶推給了風許塵,“你自己來,我去給你找見新衣服。”
三國爭鋒賽的會場。
安倍優彌一直在等風許塵出現,一直到晉國確定他不會出場,重新派了一人上。
他本是想卜一下風許塵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但是卻怎麼也算不出來。
“看來是等不到了。”他自言自語道,然後高舉起了手,“我來破解這局珍瓏。”
上位的趙臨淵雖仍在會場,但心神早已不知道飛去了哪裡,一直到有太監跑過來,向他道,“陛下,這是太后娘娘要奴才交給您的東西。”
趙臨淵接過東西,本沒有太在意,但是不小心看到上面寫著的江源陌三個字時,便怔住了。
他是太過熟悉凌雪看這個名字,才會忘了她公眾場合用的名字該是江源陌。
“傳令下去,嚴查出城方向人口,如果見到衛長公主,或者風許塵,立刻報與朕!”
“是。”
凌雪看收拾東西時,見到什麼都想帶走,最終被風許塵一件件地放了回去。
“雪看,只拿你的必須物品就好了,你收拾這些晉國都有,沒必要自己還帶著去。”
“哦。”凌雪看又搜尋了一圈,她發現按照風許塵的說法,根本沒有一樣東西值得她帶走。
她來這個世界以後,在宋國是待得最長的,可是即使這樣,宋國都沒有什麼值得她帶走相伴的東西。
“阿塵,我有個東西,你能幫我拿回來嗎?”
“什麼?”
“被指殺死畫兒的那支紅玉簪子,我不想把它留在趙臨淵身邊。”
風許塵點了點頭,“你等著,我去去就回。”
當風許塵離開後,凌雪看才把腿收到椅子上,抱膝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她就不知怎麼的,睡著了。
一直到她聞到一股很香的炒菜味才醒來,這時,天已經黑盡了。
案几上放著那支紅玉簪子,她胡亂地將它插到了頭上。
“醒了?”風許塵端著盤子來到了她旁邊,“吃了飯我們就走。”
“好。”
宮中·鴻蒙殿
趙臨淵來回踱步著,他在等一個訊息,等一個凌雪看離開的訊息。
他糾結了一個下午,知道自己是留不住她了,所以他只是想要送送她。直到他看到她放在自己案邊的她的那支簪子不見了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