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mí糊的陸青有點擔驚受怕一副可愛的模樣。
情侶之間只要相互有著愛意,其實生活真的是多姿多彩的,樂趣無邊,如果再加上點心思,那簡直就是如天上人間,趣味十足。
又被夢旋灌了二杯紅酒的陸青再也不能保持平衡,xiǎo腦被麻醉的不成樣子,功夫再好也是無用,只能像剛學會走路的xiǎo娃娃一樣屁顛屁顛的東倒西歪,也幸好是陸青喝醉了,要換作他人,有大部分人酒醉容易luànxìng。
不堪者還喜歡惹是生非,藉著酒膽做些傷天害理之事。
“你醉了沒?”夢旋故意逗著陸青玩道。
陸青不醉才怪,mí糊的聽著夢旋的話,正要開口說沒醉,撲通,一個踉蹌,腳步不穩,已經撲倒在夢旋的懷裡,後者吃力的扶著他,好半晌才嗔怪道:“我只是逗逗你的,有必要如此反應不。”
無奈下,夢旋只好把陸青扶到房間裡,第一次幫一個大男人脫衣脫鞋,但這一切全是夢旋自願的,並且還希望每一天都是這個樣子。
看著紅通通的陸青,夢旋緊張的心更加跳個不停。
整整一個星期沒有看見陸青了,做為剛闖進愛情網的夢旋哪能受的了這種相思之苦,卸下了所有的矜持,自主的脫去所有束縛著阻擋與他相擁的一切衣物,白的耀眼的肌膚完全可以與牛nǎi一爭長短。
拉起被子把自己與他一起蓋在這還比較薄的被子底下,反正第一次也是夢旋的主動甚至說用強,夢旋除了緊張並沒不覺得會不好意思,只要兩情相悅,誰主動又有何干系。
夢旋一個翻身,壓在斜斜的睡在被子裡的陸青,只見他鼻息粗重,雙手卻在本能的抗拒著,夢旋連被推了兩下,臉上都快掛不住了。
“不要!”陸青搖了搖頭,雙眼卻很難睜開來。
夢旋正要wěn下去的xiǎo嘴已經呆在那兒,有點不知所措,心想著,到底誰才是男人。
正琢磨時,又聽到陸青含糊不清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夢旋把耳朵貼了上去,只聽到陸青喊的並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張倩影的名字。
夢旋要說不心痛當然是假的,有點僵硬的把眼淚都痛掉了下來,滴在陸青的xiōng口之上,“難道我真的無法替代她嗎?”夢旋自言其說,可眼淚還是沒能止住的往下掉。
但夢旋竟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當然會堅持的走下去,因為她堅信幸福的下一站一定會是自己的。
事情發生到了這裡,夢旋的情緒也低落了不少,正要翻身下來時,又聽到陸青mí糊中的話,“對不起,我已經有了nv朋友了,她叫夢旋,我們之間的感情只能作罷!”
雖然斷斷續續,但夢旋還是能聽的清楚,一下子又是淚如雨下就像淚腺開閘一般的不能停止。
狠狠的撲了上去,死死壓在陸青的xiōng口處,嗚嗚的哭泣聲已經不能停止,只是陸青已經醉如爛泥,只能mí糊中感覺到有人壓著自己,並且還在嘀咕著什麼。
這一夜是瘋狂的,兩人本就不著片縷,再加上感動與愛意jiāo織在一起,陸青本能的配合著夢旋的狂野,夢旋盡所有力氣的在陸青的身上招呼著,身體的扭動已經成了一種極限運動的挑戰。
最勤勞的無疑是農民,但如果在這方面的話,無疑夢旋是最勤勞的,半夜三更還在努力的工作著,拼了命的坐在陸青的上方,觀音坐蓮,雙手緊握著他的雙手,賣力的曲扭著。
mí糊中的陸青只感覺自己那火熱的熱狗已經鑽進了一個同樣火熱且舒服的神秘地帶,再加上這神秘地帶似乎正處在九級以上的強烈震源中,不得不說一句,微痛中帶著無比的爽快。
直到陸青閉上雙眼的本能大叫,這一聲叫喚直達心底,舒坦的不得了,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