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餘會非的字,自帶一股子騷氣,一個個的扭著腰,提著胯,不是伸長脖子,就是在那搔首弄姿。
你說他醜吧,單獨拿出來一個的確醜。
但是放在一起,又有一種群魔亂舞的獨特美感……
用崔覺得話來說:「你這不是小強屍體拖地了,這是小強集體酒吧跳舞啊……算是,有進步吧。」
月上中天,牛郎一個人坐在院子裡,仰頭看著天空中的月亮,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候,張仁湊了過來,坐在了牛郎身邊,笑呵呵地問道:「看啥呢?」
牛郎道:「看天上的傻逼呢……」
張仁:「……」
張仁乾咳一聲,從懷裡拿出兩瓶酒來遞過去道:「喝點?」
牛郎也不客氣,拿過來就喝了一大口,挑挑眉毛道:「謝了。」
張仁笑道:「牛郎,其實呢我對你沒有惡意。我就是想跟你聊聊……」
牛郎瞥了他一眼道:「聊?聊啥?」
張仁笑道:「你想聊啥,咱們就聊啥。」
牛郎眼睛一亮:「真的?」
張仁點頭:「真的!」
然後張仁又喝了一大口酒。
牛郎大嘴一咧,笑道:「那行,那咱兩一起罵王母娘娘那老孃們吧!」
噗!
張仁一口酒水全噴出去了……
他瞪著眼睛看著牛郎,牛郎一本正經的看著張仁,裂開大嘴道:「既然是兄弟,你先罵吧。」
張仁乾咳一聲,起身道:「那個……你……繼續看傻逼吧。」
然後張仁灰溜溜的走了……
樓上,窗戶裡,幾個腦袋擠在那看著下面的場景。見到張仁走了,大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仁現在和崔珏擠在一起,崔珏老成持重,也不會沒事擠兌張仁。
回了屋,張仁躺在崔珏邊上,嘆了口氣。
崔珏睜開雙眼,笑道:「吃癟了?」
張仁嗯了一聲:「你說,這些人為什麼都防備我呢?」
崔珏道:「因為你跟我們不是一路人。」
張仁起身,不解地問道:「此話怎講?」
崔珏道:「我們雖然來的地方不同,脾氣也不同,但是總的來說,大家到了這裡就放下了一切。不要臉,不要面子,安心的相處就是了……
但是你不一樣,你哪怕故意的想要放下什麼,可是有些東西刻印在骨子裡,你放不下。
你始終端著,我們如何和你相處呢?
有些隔閡不是我們排斥你,而是你一直站在門外,不肯走進來而已。」
張仁沉默了……
第二天餘會非還沒起床呢,就聽外面有人高呼:「我曹!著火啦,著火啦!」
餘會非嚇得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趴窗戶一看,只見前院黑煙繚繞!
餘會非大罵一聲:「我靠,什麼情況?」
等餘會非衝下去後,就見廚房裡張仁一臉烏黑的出來了,揮揮手道:「大家別緊張,那個……沒著火,就是飯糊了……」
眾人一陣無語啊!
餘會非也是一臉的懵逼,趴在門口往裡面看,那鐵鍋裡已經是黑乎乎的一片了。
餘會非將鐵鍋弄了出來扔到了院子裡,然後用鐵鏟子敲了敲後,頓時黑灰撒了一地……
崔珏問道:「小魚,這鍋還能要了麼?」
餘會非搖頭:「要不成了,這玩意得扔了。」
牛頭等人聞言一個個的沉默了……
張仁則有點不好意思了,看看眾人,幾次張嘴最終都沒說出來啥。
這時候,牛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啥也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