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安卻把她壓住,問她:“明天就要登記嫁給我了,開心不開心?”
周沫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兩根手指玩著他的襯衫鈕釦,輕聲說:“很開心,但是又覺得很不真實,我怕你有一天就不喜歡我了。”
“不會,我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反而是一個很念舊的人。”陸行安低頭輕吻她臉頰:“若不念舊,就不會這麼喜歡你,比你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我沒說錯對不對,這是最真實的不虛偽的話,但能給我家的感覺的女人卻只有你一個,給我生了孩子的女人也只有你一個,再沒有人能替代你。”
“是真心話?”周沫把手伸向了他的腰,靠過去抱住。
陸行安點頭,又去吻她嘴唇:“每一句都是真心話,我的母親只有一個人,我的父親只有一個人,我的老婆……也只有一個人,這輩子都不會變。”他的吻柔韌中透著強勢,孩子不在,二人世界裡,輕易的就瘋/狂起來。
每一次都沒有措施,陸行安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她。
星期日的這一晚上週沫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忐忑又興奮的期待第二天的到來。
陸行安說,讓孩子在爺爺那邊適應適應,晚上就別接回來了,小傢伙也沒說不喜歡那邊,似乎很不怕生,跟爺爺十分親近,血緣關係很奇妙。
第二天清晨,陸行安起*拿了孩子的書包,去父親那邊接了孩子,然後又送吃完早餐的孩子去上學。
陸振軍非要跟著一塊去學校。
陸行安沒有反對,安安有些受*若驚,這一下子爸爸和爺爺都來送他上學了。
“爺爺,你讓我爸爸慢點開車。”安安跟爺爺擺手,學著媽媽叮囑爸爸的語氣,說了一聲。
陸振軍點頭,彷彿有了孫子萬事足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陸行安說:“稍後我會帶周沫去民政局登記,你同意不同意已不重要。”
陸振軍咳了一聲,五官嚴肅,但卻說不出任何話,兒子三十二歲了,不再是十二歲,二十二歲,當父親的已經很難為他做主。
不過陸振軍還是問道:“你就不怕我以後不把公司給你?跟我對著幹,你知不知道後果是什麼?”
“當然知道。”陸行安很穩地開著車,他目視前方:“在爸你的公司我憑的也是自己的本事,相信離開你的公司,到其他公司我也能混出點成績,賺的雖少,但也養得起老婆孩子。我想過,如果公司你不給我,我就自己幹,早晚會出成績,至於gk集團,我也不會看著它落入林靜怡的手裡,我會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哪怕是讓gk集團倒下。這麼做不為別的,只為讓我母親瞑目。”
老頭子笑,大笑了兩聲:“你這是要在逼你老子?”
“從來沒有過。”陸行安否認。
送了老頭子回去別墅,陸行安沒有去公司,回家接了周沫,帶上了戶口薄身份證,直接去民政局。
周沫從昨晚開始就像是在夢中,不管是穿衣打扮還是氣質,她跟陸行安站在一起都格格不入,好比兩人進入民政局,其他的女人難免會把目光擱在陸行安身上,周沫自豪,但卻不敢抬頭。
整個登記註冊的過程,周沫一直在盯著他的側臉看。
出去的時候,手裡捧著紅色的結婚證,周沫低頭,許久沒有反應過來,陸行安抱住她:“老婆。”
周沫還是不敢相信,才多久,在一起沒多久,怎麼就變成了他的老婆?
兒子終於有爸爸了,終於也有一個完整的家了,放學有爸爸媽媽一起接再也不是夢想而是現實了,兒子病了再也不用擔心沒錢去借錢了,一時間周沫低頭熱淚盈眶。
陸行安不知道她怎麼了,帶她上車。
到了車上,陸行安附身過去,用手指抹掉她的臉上的淚水,哄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