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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錢芊芊站了起來,“不能參加詩會了,現在回去,要我爹立刻聯絡荊州名門,阻止遊佑羽。”
李皖梅伸出雙手按住了錢芊芊的肩膀,低聲喝道,“坐下,你這樣慌張有什麼用,我想聯絡荊州名門也沒用,當年大家是怕遊家失去制約,現在時間過了這麼久,叫大家集合一起,哪有這麼容易。”
“並且,時間上也來不及了,那傢伙帶著四個練氣士,恐怕只要一個小時,就可以讓錢家消失。”
呆呆的坐了下來,錢芊芊捂著臉盤,低泣著說:“那要怎麼辦啊?”
張逸雲看著陷入困境的錢芊芊,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第一次張逸雲如此痛恨自己的無力,如果自己有力量的話,那麼嫂子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還是有希望的,只要能在玉龍詩會上贏了他,那麼還有三年的時間。遊佑羽雖然壞的流膿,不過他不敢違背諾言的。”李皖梅說這話,自己都沒有多大的信心。
錢芊芊聽到這話,眼前一亮,不過又黯下去了,“不行的,要妾身奪魁,太難了,幾乎是不可能的。”
“嫂子,現在是不行也要行啊,那遊佑羽竟然能收買陳柄生,那麼我們就去收買潘風遠,他應該比陳柄生強吧。”張逸雲想到一個主意。
錢芊芊聽著點了點頭,不過立刻就被李皖梅否決了,“不行,收買不了的,潘風遠為人一身傲骨,也頗具俠義心腸,不過潘家世代是書香世家,他就算想做,也要考慮潘家的名聲。”
張逸雲一聽,也洩氣了,“這不行,那不行,難道只能等死嗎?”
錢芊芊一臉堅毅的站了起來,“妾身去找潘公子,這是唯一的希望了。”
“嫂子!”張逸雲也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錢芊芊阻止了張逸雲,張逸雲還想說些什麼,看到錢芊芊的表情就沒說了。
等錢芊芊走後,張逸雲才說:“嫂子,是下定決心了,看樣子是打算付出任何代價也要對付遊佑羽了。”心裡一陣痠痛。
輕嘆了一口氣,李皖梅惋惜的說:“可惜了,不過潘風遠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我和他相交十多年,他的xìng格我怎麼能不知道。”
“那你有什麼辦法沒有啊!”雖然心酸,不過聽到李皖梅這麼說,張逸雲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開始擔心了起來。
李皖梅輕輕的敲擊著案几。
張逸雲看到李皖梅不說,雖然心急,也只能席地坐了下來。不知道這裡詩文的格式和水平怎麼樣,如果和地球的差不多的話,那麼倒是可以考慮盜版一下。
“吶,李小姐,詩詞是什麼樣的,我還從來沒見過。”張逸雲試探著問。
“哦,那給,你看下,能不能想起點什麼。”李皖梅隨手拿起一張紙,在上面寫了兩下就遞給了張逸雲。
“折梅逢驛使,寄與隴頭人。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chūn。”字跡秀麗,在開頭上寫著個大大的詩子。
在下面寫著個詞字,“風雨送chūn歸,飛雪迎chūn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chūn,只把chūn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這兩首詩詞,是百年前的一位大儒所做,可以說是少見的佳作。如果能寫出意境在其之上的詩詞,那麼可以說十拿九穩了。”李皖梅緊緊盯著張逸雲說。
“你盯我幹什麼,我又不懂詩詞。”張逸雲有點惴惴不安的問。
“你記憶都沒回復,怎麼知道自己不懂,或許有些知識在你的腦海裡,你自己卻是不知道,像上次那腦袋的知識一樣。”李皖梅興奮的說著。
看她的狂熱的樣子,張逸雲有點不寒而慄的感覺,李皖梅和他前世那些科學家有些相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