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石鬼王、禽利鬼王、畜託鬼王,三位鬼王聽了,頓時一愣,對視一眼,那畜託鬼王問道:“是何好處,你且道來。”
殷乙四下一看,三位鬼王會意,手一指,平地起了一層幽黑氣罩,就將四人罩在裡面,那殷乙這才說道:“實不瞞三位師兄,小弟在上界遇到一大敵,他法力與小弟相差不多,更只有天仙道行,卻將小弟身邊五位金仙殺死,小弟恨不得將之碎屍萬斷。”
三位鬼王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眸中的奇異光芒,知道其中定然另有玄機,果然,就聽殷乙又道:“那賊子全仗手中有著三件靈寶,一杆卷軸,一顆明珠,一三才青壺,小弟奈何他不得,是故想請三位師兄幫小弟除去此賊,事成之後,靈寶有三位師兄所得,小弟只要其首級,不知三位師兄意下如何?”
三位鬼王眼中jīng光大閃,各都心中起念,三位鬼王都是法力無邊,神通廣大之輩,但也是窮鬼,也無靈寶護身,世間靈寶稀少,大能者卻眾多,哪能均分?三鬼王早就心貪殷乙手中靈寶,若非上面有鬱壘鬼帝壓制,一人恐怕也拿不住,三鬼王又各有顧忌,靈寶在前也不能同心,諸多因素下三鬼王方才未能動手。此時聽了另有三件靈寶,自然個個心中大起貪念。
那禽利鬼王厲聲喝道:“殷乙,你此言當真?若是戲耍我等,你可知後果?”
殷乙就算再心有所求,終是一朝帝君,此時也心有不悅,卻也不敢表現出來,連忙說道:“三位師兄若是不信,自可與小弟上界一看,事實莫過於雄辯,小弟也不敢欺瞞。”
三位鬼王交換了一眼神,負石鬼王說道:“好,我等三師兄弟便信你一次,你且前面帶路。”
“這……”殷乙躊躇一會兒,又問道:“不再叫上大師兄與二師兄嗎?有這兩位師兄在,可保萬無一失。”
那三位鬼王都心想大諍鬼王與險貯鬼王都有靈寶在手,若是動手搶奪,自己三人恐怕難以得寶,當下三鬼王連連尖叫道:“大師兄與二師兄被老師留下,有族中重事要行處理,難道我等三師兄弟還不能夠除一小小天仙不成?”
殷乙見三位鬼王發怒,知道三鬼王話意,心中盤算了一下,暗道:“這三隻醜鬼想要各分一件靈寶,這才如此言語,我要他們相助,只能應下了,況且這三隻醜鬼雖無靈寶,但法力神通高強,不可揣摸,想來也能萬無一失。”
拿定主意,殷乙便道:“三位師兄所言及是,小弟這就帶三位師兄前往。”
當下殷乙帶三位鬼王就直奔商朝而去,三位鬼王因心繫靈寶,兵將一個都未帶,殷乙怕有萬一,幾次出口都被三鬼王打發回去,只能無奈作罷。
一路通幽冥地,過地肺火心,又遁行許久,過有一天時間,殷乙才帶三位鬼王至東朝中,邀三位鬼王進城中拿好酒好肉招待,更有新鮮的血食,讓三位鬼王好生享用。三位鬼王本想徑直去找高陽奪取靈寶,但殷乙熱情招待,禮數周到,三位鬼王也不能表現太過,況且殷乙所用招待之物確實讓三位鬼王享受。
一直到那五sè黑霧外的金烏西墜,玉兔東昇,那一輪滿月放出皎潔的光芒,灑遍大地,今夜竟然是月圓之夜。
那負石鬼王又喝完一罈血酒,眼看子時將至,突然左右一看,見那少師殷子午、左卿大夫殷呂表,右卿大夫殷另煙,太傅殷微相陪,只是連同殷乙將周國、龍虎山、高陽玄教的情況全部告訴,五人也不喝血酒吃血食,頓覺無趣,便放下血食,對殷乙說道:“師弟,今正是月圓之夜,眼看子時將至,你我何不現在就奔襲那龍虎山?”
一旁禽利鬼王與畜託鬼王俱都放下血酒,同聲道:“不錯,正合我意。”
殷乙大喜,卻又看了看少師、太傅、左右卿大夫,見四金仙都點頭,這才哈哈笑道:“好,就依三位師兄之意,待我召集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