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久沒有動靜的白虹英。
紅寶石手鍊事件後她藉機搬出謝家,如非必要,謝華安從不主動聯絡她。
這件事在她的授意下沒有瞞著白虹英,蘇黎本以為對方會有所行動,因謝華安說白虹英沒再聯絡他,她還以為沒動靜了。
沒想到白虹英悄悄地離開香城出現在虞市。
蘇黎挺高興。
她直覺白虹英是沖自己來的,之前還在想說不定對方看壓制運勢沒用,會不會要等到自己即將成年才放大招。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薛沖搞出來的香包竊運,跟之前白虹英送謝華安和蘇蕊的紅寶石首飾如出一轍。
這些人還真是,不好好修煉,心思都放在歪門邪道上。
這次她倒要看看,這白虹英幼時便想法子讓她和於明月身份對調,十幾年後又用運勢威脅謝華安和蘇蕊將她接回來到底是在搞什麼麼蛾子。
此時,黃義德正在跟薛沖訴苦。
「薛大師,是你說的這定製香包可以改命換運,那楊老闆運氣確實好了一個多月,可是這兩天不僅自己出事,他家裡人也接二連三出意外。現在他兒子要我賠錢,你說怎麼辦?」
薛沖不悅:「你慌什麼?就這一個出了點問題,給他找補回來就是了。」
「這還怎麼找補?楊老闆半條命都沒了。」
黃義德萬萬沒想到,他以為真才實學的薛大師也會有翻車的這一天。
剛從獄裡出來偶遇薛沖,他還以為對方是個騙子,結果薛沖給了他一組數字,叫他去買彩票,還真中了幾百萬。
嘗到甜頭的黃義德立刻對薛沖馬首是瞻。
他在薛沖的要求下開了民俗禮品店,賣些本地特色的小玩意兒,生意也的確很好。
尤其是定製香包業務。
表面上看這是普通的生意,其實定製香包是專門挑那些氣運好,福澤深厚的顧客予以開放,目的就是把薛沖給人竊運的特殊香包賣出去。
這些香包每一個都對應特殊的法器,透過法器可以將竊來的氣運轉移到自己身上。
缺什麼就能補什麼。
薛沖煉製的法器少說也小几萬起步,買得起的都是有錢人,開張月餘,已經賺了上百萬。
然而就在這時,大主顧楊老闆出事了。
這個月靠著竊來的氣運賺了一大筆,走路都帶風的楊老闆在自己家裡洗澡的時候滑了一跤,後腦勺磕到浴缸沿,當場昏迷住進醫院,他老婆打牌一晚上輸了幾十萬,兒子在跟人打架把人打成重傷面臨巨額賠償。
剛好了一點的楊老闆就認定是黃義德給的香包出了問題,揚言不解決好到時候要他好看。
薛沖問:「你查過沒有,跟楊老闆匹配的香包是誰買走了?」
「是個叫於小卉的女人,住在紫荊花苑,看著平平無奇,福運卻很深厚,是大富大貴的命相。」
「一定是她手裡的香包出問題了。」
薛沖說:「你把她的具體住址給我,我親自去她家看看。」
黃義德只好照做。
紫荊花苑離千水湖並不遠,薛沖也住在千水湖附近的某小區,拿到地址就去了。
去之前薛沖也沒想太多,以為就是個普通人,也許是不小心衝撞了香包裡的竊運咒術,暫時失效。
這咒術既明竊又暗塞,即它不僅會把宿主的氣運偷走轉化到佩戴法器的人身上,還會將法器持有人的厄運接收,讓宿主不停地倒黴,嚴重的可能危及性命。
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
定製香包都藏有本人的頭髮,能掩蓋咒術的氣息,除非碰到修為高深的玄師,一般的玄師別說破術,就是發現咒術的存在都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