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而且趙正博被殺那天的進出記錄上,也有鄭康良的名字。從他入手,說不定會是一個新的突破。」
陳岸豁然開朗,猛地打了個急轉彎:「那就查!」
到家的時候,小笛已經睡了。
容斯言在二樓洗澡,陳岸去一樓洗。
因為連日疲憊,陳岸洗得有些久,躺在浴缸裡,不知不覺睡了過去,正昏昏沉沉著,突然聽到開門聲。
扭頭一看,竟然是容斯言走了進來。
陳岸以為自己看錯,揉了揉眼睛,瞪大一看,真的是容斯言。
陳岸連忙用毛巾遮住下身:「出什麼事了?」
「沒有,」容斯言悶聲道,「……我洗完了。」
陳岸呆了一呆:「那怎麼不去睡覺?」
說著,把毛巾又提了提,完完全全擋住襠部。
陳岸不是封建,但是骨子裡確實有點大男子主義,老覺得媳婦兒漂亮又金貴,是用來疼的,要小心翼翼好好伺候著。
他對容斯言總是仰視的姿態,覺得自己下面那根玩意兒太大太醜了,這麼大剌剌露出來,是對媳婦兒的唐突和不尊重。
床上的事兒就該床上辦,下了床不能對老婆耍流氓啊。
陳岸這麼想著,下意識就把襠部遮住了。
容斯言也不說話,進來洗了個手,洗得很慢,仔仔細細每根手指縫裡都洗乾淨了,用毛巾擦得乾乾的。
陳岸納悶,這是剛才碰了什麼髒東西了?
容斯言洗完擦完,終於轉過身了,看樣子是準備出去。
陳岸鬆了口氣。
容斯言停住腳步,突然又道:「要不要……我幫你擦背。」
陳岸受寵若驚,差點咬了舌頭。
他這才反應過來,容斯言根本就不是想洗手吧,就是想幫他擦背,又不好意思,所以別彆扭扭地假裝洗了個手,才鼓起勇氣說出來。
陳岸樂了。
嘿,老天不負苦心人,老婆竟然會疼人了!
他連忙道:「要,要!」
容斯言慢慢地走了過來,在浴缸邊蹲下,猶豫了一下,取下了……他檔上的那條。
陳岸襠部一涼,目瞪口呆。
容斯言面對浴缸裡的龐然大物,神色自若,泰山崩於頂而不動聲色。
把毛巾在水裡搓洗了一下,把陳岸扶起來,慢慢在他背上搓洗起來。
陳岸被迫背過身去,只能感覺到後頸淺淺的溫熱呼吸,一下一下吹在他背上。
容斯言白皙細膩的指腹在他的背上輕輕劃動,掌心貼著他粗糙的後背,手勢溫柔。
明明是很正常的搓洗,陳岸的身體不可抑制地燥熱起來。
漂亮老婆這麼溫溫柔柔地給搓背,正常男人都會忍不住的好吧!
陳岸身下燥熱,拼命壓抑自己的呼吸,手悄悄捂住襠部,生怕被看出來。
可是事與願違,某個地方還是可恥地滾燙起來了。
容斯言忽然道:「背部擦完了,轉過來。」
看樣子是打算擦完後面擦前面。
陳岸哪裡敢轉過來,捂住襠部,悶聲道:「……不用了。」
容斯言:「……」
陳岸:「我自己洗就好……」
容斯言抿了下嘴,露出不太高興的神色,似乎在責怪他的不知好歹。
他第一次主動給他擦背。
陳岸的表現……實在是過於冷淡了。
陳岸苦不堪言,正想著怎麼哄老婆快點走,又不至於讓他覺得被冷淡對待了,突然看到右前方有一隻黑色飛蟲,下意識就伸手去拍了。
「啪。」
飛蟲應聲被拍死在兩手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