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斯言:「沒關係,人之常情。」
陳岸向前一步:「我送你出小區?」
容斯言擺擺手,非常官方地道:「不用,您去陪陪小笛吧,以後有情況也可以微信群多溝通,晚安。」
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陳岸注視著門板,自言自語道:「在別人面前脫衣服……做夢。」
他久違地,勾起一個淡淡的笑來。
胎記這種東西,在偽裝自己的時候,自然是
第一個要去掉的。
可是容斯言不知道,曾經每一個他換芭蕾舞服的瞬間,他都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他的身體。
人的身體上有許多印記,不像胎記那麼顯眼,但那些才是證實一個人身份的存在。
比如那些細小的,淡灰色的痣。
比如他的骨骼的走向,那些優雅的凸起的形狀,都是無法改變的。
它們共同構成了那個他恨之入骨的名字——
鬱風晚。
作者有話說:
什麼叫鴻門宴啊!(老母親痛心)
崽崽的身體都被看光了!
第8章
幾天後是教職工迎新晚會。
立藤的慣例,每年教職工迎新在校長沈麟的私家莊園內舉辦,不僅是歡迎新教師,也會邀請有名望的學生家長。
屆時各界名流匯聚一堂,彬彬濟濟。
立藤是槿城的招牌,當天電視臺也會派記者前來採訪,拍攝宣傳物料,擇日報導。
晚會前一天,趙丹丹打來電話,告訴他事情有了進展。
容斯言正在仔細地剪去zilli西服上的一枚袖釦。
這套深藍色西裝原本屬於他的父親,結婚時買的,法國的成衣師傅量身定製,上世紀末的流行風格,邊角平整,略顯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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