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撬開他的口!”
“明白!”那些士兵將援軍已經來到,一個個膽兒肥了起來,一開始還忌憚孤心崛的音波攻擊,不過看到他將古琴放起來之後,就肆無忌憚的合圍了。
孤心崛將霸刀插在了地上,雙手搭在刀柄之上,望著冷月心遠去的背影長出了一口氣。
“哼,”蔣忠凱見已經團團圍住,也不擔心一個五級脈武者能夠翻起什麼風浪來,將斬刀扛在了肩膀上,“喂,那小子,看你有情有義,老子刀下不斬無名之鬼,叫什麼,報上名來!”
“零。”
“零?”蔣忠凱楞了一下神,然後跟所有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什麼狗屁名字!”頓了頓,“老子給你一個機會,你要不要?”
“說吧。”孤心崛嘆了一口氣,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此時,援軍徹底的來到了戰場,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孤心崛圍住,就算是隻鳥兒要飛出去,都要捱上百發子彈。。。
“我們將軍也是欽佩你的膽色才給你這次機會,你可不要不知好歹!”一名副官成了蔣忠凱的代言人,先恐嚇孤心崛一番,見孤心崛臉色難看至極,不由得心中得意。畢竟,任誰被幾百條大漢圍住了,像是瞻仰遺容一樣看著,你能不緊張?
“好,你剛才那什麼彈琴殺敵的秘籍,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全屍!”那副官嘿嘿一笑。
孤心崛苦瓜著臉,“可是,我想活啊!”
“哈哈。。。”士兵們哈哈大笑,怕死不參軍,參軍不怕死。可是,眼前的這個少年居然如此怕死,如何讓他們不笑?
“想活,也不是不可以。。。”那副官拖長了聲音,用眼角的餘光望了蔣忠凱一眼,見蔣忠凱微微點了點頭,頓時一笑,“那好,你把最近灌嬰城的佈防情況、訓練特點說出來,嘿嘿,我們就放你回去!”
“真的嗎?”孤心崛眼前一亮,驚喜道。
周圍計程車兵在一旁面面相覷的冷笑,對於一個軍人來說,沒有什麼能夠比‘怕死’更讓人鄙視了,這種鄙視甚至達到了‘殺你髒我手’的地步。
副官和蔣忠凱也對視了一眼,不過他們也不擔心冷月心是去求援,畢竟,這裡距離灌嬰城的軍營極遠,雖然冷月心的速度很快,但是士兵的奔行速度是極為有限的,因此,他們還是比較安心的在這裡‘審問’著。
“當然,你以為我們江北國的軍人是言而無信的?”那副官嗤笑。
“好吧,那。。。”孤心崛把手伸了出來。
無語!
什麼叫無語?就是這種情況。
“哈哈?”副官現在臉上的表情是極為豐富的,不可置信的哭笑不得,“你什麼意思?”
“拿來啊!”孤心崛也是一副茫然道。
“拿什麼?”副官有些怒了,你丫的沒有看清楚情況嗎?現在你是階下囚!還拿來?
“當然是你們的功法和技法啊,我剛才看了,感覺還不錯。我嘛,這一次也就放過你們了,不過是看在這些功法技法的面子上。”孤心崛嘆息了一聲,像是有些遺憾。
“我。。。”那副官真是有一種噴一口大姨媽在孤心崛臉上的衝動,怒了,真的怒了,此時他已經完全忘記了去看蔣忠凱的臉色,他直接就要一巴掌扇了過去。
“媽的,殺了他!”有士兵怒吼。
“讓他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有士兵冷笑。
“不給,那我走了。”孤心崛嘿嘿一笑,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倒退著躲開了副官的巴掌,同時,身體更是不轉身,霸刀向背後揮出了一道金色弧線。
那些距離金光最近計程車兵還或者抱著刀冷笑,或者把刀插在地上鄙視,總之,沒有人會想到孤心崛會突然發難,而且,這一招的速度實在是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