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裂開,一白袍道人一臉肅穆的走了出來,望了佛祖與祖魔一眼,卻沒有答話,以他道祖之尊,又是這二人的師兄,自然不屑與其一番唇槍舌劍,不說這辯論一番是否有個結果,而很顯然兩位師弟已然連同一氣,何必自討沒趣。
“怎麼?大師兄無話可說?這可不像你的作風。想當年,你可是口若懸河,有時將師尊都說得啞口無言,我這後來修煉出的舌燦生花的佛門神通,那也是模仿你的神通大能而成,今日怎麼也成了寡言的存在,奇怪啊!”佛祖笑眯眯的看著道祖,彷彿在諷刺,又彷彿在調侃,甚至言語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淡淡的嫉妒之意。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說一說我與那九個徒弟之間的辛秘之事了,免得你們把這盆屎扣在我頭上。”道祖似乎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往事,冷哼了一句,甚至言辭都有些粗俗了。
“哦,莫非這與星辰融合之絕世神通,並非大師兄你所創?”祖魔何等聰慧敏銳,一聽這道祖之言,便立刻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哈哈,你這大師兄也有吃癟的時候,看來昔日遠走星空深處,與二師兄成天廝混在一起,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這苦衷就是你那九個徒弟啊。”佛祖笑眯眯的道。
對於大師兄道祖,無論是祖魔還是佛祖,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很顯然,昔日這兩人也在道祖手中吃了不少暗虧,所以才有這般苦大仇深的情緒。
道祖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兩位師弟的熱嘲冷諷,目光都有些悠遠,望著遠方,沉默了半晌,然後道:“九個弟子,其實真正讓我意外,甚至忌憚,最後不得不離開的不過是其中一人,他便是我的大弟子,天意上人。他秉承天意,天意為道,道為輔佐,最後發現了成道的捷徑,以力證道,才是最快捷的超越一切的得道之路,如何擁有最大的法力,自然便是與星辰融合,藉助星辰之力,成就接近永恆不朽的存在。所以,這星辰之道,其實是我的大徒弟天意上人所創,和我是一點不沾邊,所以,你們可以盡情的取笑於我,我真無所謂。”
“天意上人?大師兄,你這徒兒可了不得啊,已然不是驚才絕豔了,簡直就是與道合真的境界修為,怎麼這麼些年來不見你這徒兒橫行星空呢?”佛祖似乎也是第一次知道星辰老祖中的這位天意上人如此神通,也不禁吃了一驚。
“被一個徒兒超越,尤其是法力與神通上雙重,實在有些羞於啟齒,難怪這些年來你沉默不語。不過按理來說,即便是擁有星辰之力,也不可能讓你這一身大道神通被挫,莫非你與你這徒兒天意上人真的鬥法一場,你敗下陣來呢?”祖魔也一臉迷惑的問道。
“那到沒有,這天意上人畢竟是我的徒兒,我教出來的,我還能不知道他的脾性?縱然千變萬變,本性難變,縱然他心高氣傲,感覺已然與我有了一戰的本錢,但卻不屑做這等挑戰師尊的忤逆行徑,所以才將他所悟的這一與星辰融合的神通之道傳授給同門其他八位師弟,才有瞭如今的九位星辰老祖,其餘八人以他馬首是瞻,甚至被其呼來喝去,也有可能,此子狂放桀驁,遠超等閒修道者,與星辰融合之後,甚至突發奇想,煉化主星辰天仙界,後來則因看中了天仙界一女子,而放棄了這一瘋狂的想法,將那女子擄走,打造了一銅雀臺,再之後便杳無音訊了,十之八九是神遊太虛而去。”道祖輕聲嘆道。
“還有這等狂放不羈的傢伙,要煉化天仙界這一主星辰,真是難以想象。只是這等才華橫溢之輩,最後竟然掉進了俗世的七情六慾的圈子,被禁錮了一番,更是有些難以揣測了,經歷紅塵之劫也無需這般吧。”佛祖也感覺有些意外,一臉迷惑。
“好了,如今這星辰融合之道也已經沒什麼大不了了,漫天星辰都已然甦醒,神識復甦,假以時日,星辰老祖就不是九位了,而是成千上萬,想一想都讓人毛骨悚然,我